酒店终于打烊了,酒客酒女陆续启门走出,有的踉跄走着,有的自言自语,我已泪如泉涌,却仍不见父亲的背影?我又喜又忧,喜忧使我无法分辨爸爸的去处,难道这酒店的主人是爸爸?还是爸爸喝得更醉?醉得无法走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