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了。淅淅沥沥的雨滴,变成了毛毛细雨。我们重新挥镰割苇,彼此默默无言。望着林逸纤弱的身子,我心头涌起了强烈的怜惜之情:难道他说的不对吗?他的武器不该是铁锨,而应当是一把手锤呀!假如那年他脊椎上没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