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问题
可惜省一医院这里没有答案。
施天嘉在程三看报告时感叹着：“我们现在做的各项检测，已经基本弄清楚里面的主要成分了。可是，我们合成的药都达不到效果，连动物实验的效果也不是很好。可能是配方里有什么我们现阶段无法检测的成分。
可惜那些无数的患癌家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我们自己造出来的神药。”
程三不去理施天嘉旁敲侧击，问道：“上次你们判断神药里有一种未知能量，有没有安排研究物理的人来共同研究啊？他们应该对能量应该更擅长吧。”
“我们研究药物或制造药剂时，也是要研究它们的物理和化学性质的。实验室里好几个专家都有兼修物理，他们对药物分子间作用力之类的研究也不是一般的物理学者能达到的。可是单纯从药剂学来讲，绝大部分药物都是通过化学反应起作用的。”施天嘉觉得程三这种外行说的话有些可笑。
程三直视着施天嘉这个年轻的医生，说道：“我建议你们要拓展思路，多一个方向入手多一份把握。我实话对你说吧，这种药没有配方，我手里剩余的药也不多了。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研究出成果。”还是要制造点紧张感，说不定还能压榨下这些医药界大拿的潜力呢。
施天嘉惊疑不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推脱。
程三失望而归。
接通了米娅公主，听声音似乎是在一处山顶，还有呼呼的风声。
程三很正式的开场白：“公主殿下，程三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
“师父讨厌了。我父皇不在呢。”米娅公主的声音很欢快，“我们攻下了海州。皇兄已经继续向北了。”
程三松了一口气，“米娅啊，这段时间你的魔法练习的怎么样了。”
“我只到过前线两次，比之前外出历练时残酷多了。我两次都吐了，魔法根本就没办法用。”米娅公主的声音有些迟疑。
程三叹气，“战争就是很残酷的。你……多经历几次就习惯了。对了，你这几天有练习龙语魔法吗？”
“嗯，有偷偷的练习。”米娅公主有点心虚。
“那你认为，龙语魔法和你的魔法有什么区别？”程三考校着，实际上也想通过米娅这个正牌魔法师对魔法的理解，来帮助自己打开思路。
米娅回答道：“我觉得我的魔法是在平时收集魔法元素，然后将魔法用咒语这种载体发射出去。而龙语魔法，好像本身就是一种频率，一种直接调用外界魔法元素的咒语。”
程三自言自语：“可是，我已经完全学会了龙语，却无法调动哪怕一丝丝的魔法波动。”
米娅说道：“也许是师父你感觉不到魔法元素在哪里。就好像，就好像你学会了怎么用刀，但是你闭着眼睛，看不到刀在哪里，你的刀法也就没用了。而我在练习龙语的时候，已经偶尔会感知到周边有魔法元素在聚集了。”
程三闭着眼睛思索着。
他曾经猜想过，也做了无数的实验，来确定魔法元素到底是什么？最初的设想是另类的电磁场。
程三曾经指使手下收集材料做出了一台简易但又昂贵的发电机，来确认魔法的构成与电磁是否有关。很可惜，一切现象都和地球上的一样，发电机产生了电，而不是魔法。
那个世界的物理规律和地球相差不大，程三所学的知识还没有被那里的物理现象所推翻。
唯一不合常理的只有魔法。
他一直不死心，想要让和魔法绝缘的身体接纳魔法元素，直到他确认没长尾巴才是关键。
程三甚至能够利用他粗浅的数学和物理知识，成功的制造和改造了魔法阵图，还把这个发展成了自己一个产业。
但就算是最微型的魔法阵，他也无法附魔，无法启动。
幸亏他还有带魔法元素的血液，才能通过献祭等远程方式启动。
程三睁开眼睛，又问道：“那你怎么看待人类的魔法和魔兽的魔法？”
米娅说道：“魔兽应当是特定的血脉，会自动聚集魔法元素在身体内，等到危险或者生气时，它们就会将魔法元素释放出去。这种魔法应该属于本能吧。”
程三沉默了，说道：“你觉得魔法最本源的力量是来自于哪里？”
米娅说出了自己的理解：“应该是天地自然生长的一种能量吧。”
程三想了想又问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啊。魔法力量是不是来源于人类或动物的精神力量？”
米娅格格笑了，“师父，你觉得我养的那只长绒狗会有精神力量吗？”
程三也哑然失笑。
异世界有一些特定的野兽种群，出现魔法兽的比例比人类还要高，例如兔子、乌龟一类，种群出现魔兽的概率达到了三分之一以上。一些顶级掠食者，甚至超过一半以上。
而米娅的宠物长绒狗，程三觉得它根本就是比二哈还要蠢萌的无脑狗狗，却拥有着比普通人类更强的魔法天赋，一生气就会使出风箭魔法，经常把米娅的家弄得千疮百孔。
幸好米娅是小富婆，脾气又好，才没有把这只蠢狗给宰了祭天。
而程三当初第一次见到这只宠物狗发飙场面时，泪流满面，感叹着：咱真的禽兽不如啊。
程三怏怏的结束了对米娅去）考校，而米娅也怕师父追问自己的龙语练习情况，互道了再见。
程三觉得自己似乎被困在一个难题里了，而这个难题一旦解开，不仅能够改变这个世界的医学史，说不定还能改变整个人类的历史。
提起难题，程三恍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是个高三学生啊。
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有点小惭愧啊。
吃过午饭，收拾行装打车去了学校。下了车，程三有点发呆。
韩城七中的校门口上方，悬挂上了大大的红色横幅
“热烈庆祝我校学生程明山成为冬季登顶乔格里峰世界第一人”
程三有些害羞，保安室的保安站了起来，带着笑容招呼道：“程总，来上课啊？”
程三一头黑线，说得好像咱是来学校旅游似的。
进了教室，正在做习题的同学们发现程三来了，所有人都起立鼓掌。掌声直到程三落座才停歇，搞得程三这种厚脸皮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而书桌的抽屉里面已经塞满了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信封，程三连书包都放不进去，只能把这些信封都取了出来，叠在桌面上。
李君一回头笑道：“程总，您现在已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可要保重您的身体啊！对的，我们想八卦一下，您要追求的那个女生是谁啊？是我们认识的吗？”
旁边的冯明明哼了一声，说道：“你没看我们程总都叫她小姐姐吗？肯定是年纪比我们大的阿姨。难怪咱程总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是知道张欣怡喜欢程三的。对于程三这种光芒四射的金猪，被外面的野白菜给引走了，她的班级荣誉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程三笑了笑，自嘲道：“额，你们也知道我个头比较大，看起来显老。而且我的脾气也不太好，当然需要比较成熟的女性才会惯着我啊。”
“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些女生就不懂得包容人呢？”旁边的张欣怡突然愤愤的说了一句。
“哟～哟～”旁边的几个男孩子女孩子都开始起哄。让张欣怡羞红了脸，但还是拧着脖子，盯着程三。
程三无奈，对她笑了笑，把书包打开，怡然自得的开始做习题。
下课后，程三不敢呆在张欣怡的附近，拉了卓逸凡到天台。
“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都怎么追女孩子啊？”
“啊？”卓逸凡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哭笑不得：“哥，你在山顶搞全国轰动的表白，然后过来问我这个单身狗怎么追女生。你是在炫耀呢，还是在炫耀呢？”
程三也觉得问道于盲，赶紧安抚：“我那是肺腑之言，不算表白啊。我现在需要的是旁观者的指点。”
卓逸凡想了想，说道：“电视上天天都在演啊。反正送花，吃饭，看电影，都是必要步骤。”
“可这些都用滥了啊。”
“招数不怕滥，好用就行。而且大家都在用，说明什么？说明有效啊。”卓逸凡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招数，只能应付了。
“我就想弄点特别的方法，你可以开开脑洞嘛。”程三觉得反正都逮着卓逸凡问了，索性就榨干他的最后一点价值吧。
卓逸凡无语道：“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套路，大部分都在刑法上写着呢。我觉得你大好青年，就不要玩另类了吧。”
忽然反应过来，说道：“你要我出主意，总得告诉我那个小姐姐是谁啊，你还给她买过衣服……嗯？”卓逸凡的表情开始猥琐起来，“已经发展到这种关系了，你还没把人家拿下……”说完，还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程三的下半身。
程山大怒道：“你这龌龊的小子，想到哪去了？我连人家手都没摸过。”
卓逸凡见程三要动手，觉得自己要挨上一下，恐怕老命不保，赶紧出招：“你不是有个旅游公司吗？你可以安排一起出去旅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