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0章 决裂
教堂里,山姆正坐在史蒂夫身边安慰他。阳光透过那五彩斑斓的玻璃照在教堂里的棺椁上,引导着里面的灵魂去往天堂。
史蒂夫本来因为索科维亚协议而心烦意乱,结果在这紧要关头,他的女友佩姬•卡特却在这紧要关头去世了。这个世界上支持复仇者联盟的官员又少了一位。
佩吉·卡特的侄女莎伦•卡特正站在讲台上发表讲话。
“有一次,我问她,您是怎么在那一个女性饱受歧视的年代成为一个优秀的外交官以及间谍的。
她说,能妥协就妥协,不能妥协就就坚持己见。即使你身边所有人都把错的说成对的。即使全世界都叫你让开,你必须如大树稳稳站住,直视他们的眼睛说,不,你让开。”
说这段话的时候,莎伦•卡特一直在注视着美队。没错,这段话是说给他听的,就是这段话让美队坚定了信念。
棺椁已经下葬,史蒂夫还留在教堂里,给自己的挚爱做最后的悼念。他不知道的是,莎伦•卡特离开教堂后接了个电话。
“对,已经挑拨成功了。可以进一步入侵了,他们很快就会打起来。神盾局已经被我们的盟友给牵制住了。嗯,就这样。”
‘莎伦•卡特’坐上了豪车扬长而去,她离开的时候注意到黑寡妇走了进去。
“队长。”
“我解冻之后一直以为我很幸运,直到今天这个世界上最后几个我那个时代认识的人离开了。”
“你还有我们,史蒂夫。”
“还有谁签字了?”
美队问出了自己一直在想的问题,此刻他的信念是无比坚定的,他已经决定了自己的立场,那就是坚决不签字,与政府抗争到底。
“托尼,罗德,幻视,巴里。”
“巴里?我以为他被托尼监禁这么久会很反感这些东西的。”
“是的,我也没想到。”
很显然,巴里的决定让他们感到十分意外。
“克林特,退休了。而旺达和皮特罗待定。我等会会坐飞机去维也纳签定《协议》,飞机上还有很多空位。”
“抱歉,小娜,我不能签。”
“我明白了。最后拥抱一次?”
寡姐给了美队一个拥抱,也离开了这里。
复仇者联盟基地。
巴里和幻视正在负责监视旺达和皮特罗,当然旺达还没有从几天前的事故中缓过来。巴里还想撮合幻视与旺达,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皮特罗这几天几乎与旺达形影不离。不过幻视在之后的剧情中也没发挥什么作用,反而成了累赘。只要时间宝石在灭霸手里,他们就无法破坏心灵宝石,看来自己不尽快脱离这个宇宙就只能去外星一趟了。
由于失去了身体里那神秘能量体,巴里对穿越宇宙的装置也毫无头绪,他只好试着去开发神速力。看着眼前的木板,巴里小心翼翼地伸出高速振动的手,手指的尖端已经穿透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
巴里被这声音吓到,手一抖木块被炸的四分五裂,刚过来的幻视凭借着穿透躲过一劫,而巴里就没这么好运了。
“奥!”
“这是你这几天来毁掉的第1827块木板了。”
巴里一脸黑线:“不用你说。”
“你可以试试将自身分子的振动频率调整至与物体分子的振动频率相同,也许就可以成功了。”幻视一脸平静。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巴里有些后悔为什么前世的自己不去看一下《闪电侠》电视剧。到底要怎么做呢?难道自己真的不是这块料?
“维也纳那边出事了。”
幻视接收到钢铁侠那边来的讯息迅速打开了全息投影,巴里也只能先放一放开发神速力的事了。
“有人炸死了瓦坎达国王,冬兵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出现在现场。”
“冬兵,有证据吗?”
巴里还是想阻止一下内战的发生。
“种种迹象都表明是他。特遣队已经被派往德国抓捕他了,罗德也去了。”
第二天德国就传来了美队、巴基、猎鹰被捕的消息。如同剧情一样,几小时后泽莫激活了冬兵,美队和猎鹰也跟着失踪了。
“你没事吧,旺达?”
“嗯,没什么事了。”
巴里四人正在客厅里聊天,经过了几天旺达已经差不多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
嘭。
基地的入口处传来了爆炸声,巴里知道是鹰眼来了,这只不过是他吸引住意的手段而已,他很快就会来这里带走旺达,说不定还会捎上快银,毕竟是俩兄妹。
“我去看看。”
幻视化作虚幻飞了出去。同时鹰眼也出现在了客厅门口,巴里看到鹰眼的第一时刻就从了过去,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声波让他受不了,鹰眼也乘机将他打晕放倒。
“你想要做什么?”
快银将旺达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鹰眼,旺达的手上也冒出红光。
鹰眼射了两箭在墙壁上,才回答快银的问题。
“队长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们该走了。”
旺达和皮特罗还站在原地不动,鹰眼只好跑回来问:“怎么了?”
“我们制造了太多麻烦了。”旺达犹豫了一下开口了。
“你们必须要帮帮忙,你们想要弥补的话,那就行动起来,糟了。”
鹰眼注意到幻视发射激光挣脱了束缚。他拔出甩棍向幻视挥去,幻视直接虚化来到他身后,用出了十字锁喉术让鹰眼无法呼吸。幻视不曾想,旺达会对自己出手,他眼睁睁的看着鹰眼从自己的身体中滑落。
“旺达,不要这样做。世人会害怕你们。”幻视的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我控制不了他们的恐惧,但可以控制自己的。”
说完,她一用力,幻视脚下的地板开始破裂,跟着被旺达脱入最底层。见幻视没有了威胁,皮特罗走到旺达面前。
“你决定好了?”
“我们走吧。”
旺达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皮特罗摇了摇头跟了上去。鹰眼路过洞口的时候往下望了一下。
“这肯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