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境会议
“从目前观测结果来看，对方确实拥有神力。”上境调查局一名高层评价到直播画面中的秦诺说道。
“但是他的出现是否证明着我们以往的经验都错了？”
按照调查局百来年的统计，本体越是强大的怪物，降临人间之后越发弱小，其中神明这一层次的怪物，降临人间之后，都不会超过七阶。
但是眼前这个秦诺，他秒杀酒馆老板的事情暂且不说，就单论刚才瞬间让调查局局长蜕了一层皮的实力，就已经不可能是七阶可以做到的了。
“或许是他不是借体降临？”另一名高层提出一个新的猜测。
也是他们过往统计的所有怪物降临人间的方法都是通过借体降临，如果是其他方法，那么产生新的数据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这就引发了另外一个恐怖的问题。
“你是想说他本体降临了？如果是本体降临的话，那是否意味着其他怪物也能本体降临？而且，本体降临的神明强度就这样吗？”
“也不一定是本体降临，或许他有什么特殊能力可以变换出一具分身来到人间？”
会议室内，十一名调查员就秦诺的实力与降临方式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做出了十余种猜测。
但是不论是哪一种猜测都存在明显的漏洞，无法说服其他人，甚至猜测的提出者。
“好的，这件事我们就暂停讨论，先暂时把它看做是神阶。”
神阶是调查员们推测的一个位阶，他们把十阶以上的称之为圣阶，在圣阶之上还有一个未知之阶，在未知之阶上才是神明所在的神阶。
而之所以这么排列，是因为调查员们认为，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人类也有可能升阶成神明。
但是圣阶的人类依旧和神明有着较大的差距，这段差距就被他们称之为未知之阶，调查员们始终坚信，突破未知之阶就是神阶！
这个理论如果被秦诺得知，只会感叹他们可怜，信念是强大的，理论是薄弱的，实际是渺小的。
调查员口中的圣阶也就是120级，而这个游戏人类的满级是180级，而神明更是不可跨越的鸿沟，那是只有拥有神格才可以实现的等级。
“我们现在讨论的要点是该怎样应对这位神阶的怪物？”
“我建议可以先派我们这11位圣阶的前去谈谈风，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这个神阶对于调查局的恶意似乎并没有非常浓郁，还存在友善相待的可能。”
“谁准备去？你去？”另一名调查员就没这么和谐了，在他看来秦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已经杀了很多调查员了。
“我去就我去，我又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被怼的调查员也丝毫不畏惧，并且反讽对方。
“别吵！”
“这样吧，看他的样子是需要异空间的信息，我们可以先赠送他一个异空间的信息，以示友好。”
“不妥！如果他在异空间内进行什么仪式，很有可能制造出恐怖的怪物。”
“恐怖的怪物？就目前而言，你们谁有信心打得过他吗？”
“这……”
这个疑问瞬间让在场反驳的人都沉默，确实，对方根本不需要制造怪物，自己就可以横扫整个调查局。
神阶，那是人类目前无法接触的领域，哪怕对方身体确实羸弱，但是这神力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那就这么说定了，给他一个信息，开始投票吧。”
“赞同。”
“赞同。”
“赞同。”
……
很快，这个提议全票通过。
“那么接下来我们讨论的要点就是给他哪一个异空间？”
“他目前就在北境，要不把北境最难的北极异空间信息告诉他？”
“不行，那个秘境内北境调查局在其中布局了两千多名战斗级调查员，准备对进入其中的怪物和反动升阶者进行包围，神阶进去会打乱计划。”
“把火场异空间告诉他吧，他的神力不也与温度相关吗？”
“可以。”
这个提议再次得到大家的认可，投票之后又是一次全票通过。
最后在商讨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之后，一名圣阶调查员自告奋勇：“我去亲口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吧，顺便我也同样想见识见识神阶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执意要求，那就去吧，注意安全。”
在另外十人的注目下，这名调查员带着一份文件起飞离开了。
此刻的秦诺已经站在调查局门口一个小时了，但是却不是因为想和调查局对峙，而是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系统功能——存档！
秦诺还记得自己刚穿越的时候，隐隐约约记得系统问了一句是否加载存档，当时的他考虑到当前存档尚未保存，读档可能会有不好的结果。可是现在他居然看见了存档功能！
秦诺开始好奇这个存档是存自己的档还是存世界的档。
按照《神降》游戏的理解，存档肯定是保存整个游戏进度，也就是给整个世界存档。
问题是，秦诺现在穿越到异世界，拥有系统的只有他一个，其他的并不受系统支配，按照这种理解存档似乎只存他一个人。
如果是存档整个世界，那么秦诺相当于拥有了时间回溯的能力，如果是存档他一个人，那么他可以用一百意志反复抽取神格，直接成为n神格神明。
两者无论哪一种都非常强大，可是秦诺还是不敢使用存档和读档技能，因为读档和存档的使用好像并不会让记忆连贯。
现实世界中，他是玩家，游戏随意读档存档他的记忆不会受游戏影响，穿越之后又已经变成了游戏的一部分，读档和存档都必须慎重。
“我得想个办法试一试，不然以后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操作。”秦诺就站着原地研究读档存档这两个功能站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选择存档了一下，毕竟存档不会断记忆。
调查局和周围的人都认为这是秦诺在向调查局施压，也认为这是秦诺不敢轻易进入调查局，极大增强了普通人的安全感。
实际上，玩家玩游戏突然站在原地不动看系统功能的情况，是个玩家都会觉得很正常。
几分钟后，秦诺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加载第一个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