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兴汉大业从益州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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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装兜里的就是自己的

蔡贞姬深受其父汉廷大儒蔡邕影响,天然的对于武夫便生有间隙,如今见沈稻颇懂文画之工,二人距离也瞬是被拉近了不少。

沈稻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前世各方面都略懂一点的文艺青年,现代女孩们不曾来问津。

他大学辛苦学来的美育美学,没能泡到现代女孩,反倒是让古代的美少女芳心乱颤。

这岂不是表明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同胞们,穿越过来也都能有机会脱单了。

沈稻拿起画纸反复端详,越看越觉得这画工实在惊人,思量一番后接过蔡贞姬手中的笔便伸手挥笔了起来。

蔡贞姬有些疑惑,可当她看见看向桌上沈稻的那副画作之后,便忍不住捂住了嘴,美眸中更是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置下的笔墨不多,但足以称得上是神来之笔。

画中银桂静静地绽放在枝头,花瓣轻盈而透明,蔡贞姬用于绘画的笔触并不多,但也却恰到好处。

古代画工水平高的人,不局限于工具之差,就像现代社会的强者从不抱怨身处的大环境。

东方美学注重留白,而蔡贞姬在画纸留白的一角处是沈稻挥毫留下的题句。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蔡贞姬喃喃念出口,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沉溺于沈稻那肆意挥毫后留下的题句。

沈稻心知肚明,这题句是他挪用南宋词人刘过的,但身为读书人,他这并不算偷,顶多算是为了传播而借用。

“公子恕贞姬年幼无知,此题句若是让家父看到,他必定深有同感。”

蔡贞姬说话间眼角已是红润。

父亲蔡邕因直言被宦官诬陷,被迫举家逃难江南,而她本应是去往泰山郡投奔父亲一友人,奈何途中突生变故被沈稻所救。

眼看蔡贞姬就要快哭出来,沈稻连忙柔声安慰道:“待这几日忙完,我便送你去寻你父亲。”

将蔡贞姬等量代换的放前世,也就只是个女高中生而已,而少女的想法那简直不要太好猜。

蔡贞姬的眼中藏满了委屈,闻言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眼圈微微有些泛红。

沈稻见此,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然后轻声道:“乖,别哭了,女孩子掉眼泪可是会变丑的。”

蔡贞姬顿时小脸一僵,但还是抽噎着问道:“公子所言是真·…真的吗?”

沈稻憋住笑,一本正经地回答:“嗯,你会变得像我一样丑。”

异性都不曾见过几个的蔡贞姬,哪里受过这样的打趣,一颗芳心顿时被撩拨的乱颤不止,脸颊上很快便飞上了两朵红云。

“沈公子把贞姬当小孩子骗!”

伸手轻轻打了沈稻,蔡贞姬便羞涩的转身跑开了。

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沈稻有些不解,他这都还没怎样,大家闺秀的文静女孩咋还对他动上手了呢!

离开小月塘之后,沈稻在回自己书房的路上,遇到了满脸激动冲他而来的何尚。

“仲武,何事如此开心?”

“公子,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有过人之处!”何尚语气振奋,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刚勾栏听曲,在一处角落听得新刺史要来,而公子你却早知道了!”

众所周知,千金难买早知道。

但又不得不说,凤雏就是凤雏,他宁可相信喝花酒听到的消息,也不愿意相信自家主公的信息源。

沈稻之前只是粗略的告诉众将此事,不过说的很隐晦,要知情主要还得看个人的悟性。

如果说之前何尚还对沈稻能招来郑度而将信将疑,那么现在他就已经是深信不疑了。

毕竟沈稻身在益州都能知晓千里之外的事,手段已是通天之举,招募一个官大几级的谋士又待怎样?

沈稻的嘴是什么成分,没人知道。

但是以何尚和朱军为首的卧龙凤雏清楚的知道,新任益州刺史的到来一定有着重要意义。

“公子,你是怎么看朝廷派来个宗亲到益州的?”

沈稻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舔着张脸看。”

何尚有些吃惊,反应了大半天,才回过神来,沈稻有些用词他理解不了,但他能明白的沈稻意思。

“公子,我没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你也知道那可是汉室宗亲,莫非我仗着是地主就和他对着干?”

沈稻心知肚明。

他已经把益州汉昌同临江两县,当作自己领地让手底下的将士们屯田。

那些尸位素餐且私欲满肚的朝堂大臣,哪来主人翁精神能和他比较。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爱民如子,将百姓的土地当成自己的有错吗?

何尚也不曾想到,他视为忠臣身份的沈稻在汉帝未崩时,便已将汉昌与临江二县视为自己疆域。

若不是如此,他又何故铲除匪患,修缮陂池,还慷慨借出耕牛与铁器,在兴修水渠时自掏腰包,更以包吃包住点燃百姓心中的劳动积极性。

旁人为县令,皆是如蝗虫过境,愈捞愈肥。

捞尽一方后就又换个地方接着捞,只有沈稻一个劲往里砸钱建设,倾尽心血搞建设。

我知道公子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时机未到啊!

何尚觉得他还是很有必要规劝:“公子,咱们不日后就要去雒阳,如此大费周章的修设临江县意义何在啊?”

如果修设汉昌县城算是造福家乡,那也还算说得过去。

但大费周章的俢设临江县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除非自家公子是把临江县当成汉昌军的第二故乡了。

沈稻有些乏,不过难得见凤雏提问,便也认真道:“仲武,为官者有权力,可当少数人拥有的权力不为多数人谋福利时,那权力便失去了它原有的价值。”

作为领将之时,我想的是如何带弟兄们打胜仗。如今我为官治两县,当然也自是为两县乡亲谋福利,哪怕我去了雒阳,又何有大费周章之说?”

沈稻没有讲些冠冕堂皇的话,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沈稻前世从小看着贪官长大,对尸位素餐的官员有着纯粹性的厌恶。

他这个人当官的时候,对钱真的没有一点兴趣。

“听了公子的教诲,仲武我悟了。”何尚重重点头。

别人很有可能只是满嘴官腔,但自家公子不一样。

沈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虽然钱并不是直接来源于沈稻,但装在兜里的都还不是自己的,难道还是临江各大家族的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