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高于魔术，低于魔法
夜斗毫不停顿的选择了“否”。
【模拟继续】
接下来的模拟，夜斗已经不在意了，模拟点数不够，无法进行自定义的选项。
加上虚拟模拟又不能动用，最终的模拟结局，也不过只是晚上几天死去罢了。
【本次模拟评分：a】
【你凭借雷霆手段，击杀了间桐脏砚，并收获间桐樱的爱慕，得到了一枚趁手的手下，经过数次模拟，你的心性已远超从前，命运……渐渐向你靠近。】
【奖励：魔术天赋增加10%，体质增加30%，精神力增加5%，增加少量虫魔术知识。】
这一次，夜斗罕见的没有情绪波动，只是缓缓关闭了模拟面板，体质的提升并没有带给他如上次那般兴奋。
如今，他已清晰的知晓，方源能通过【虚拟模拟】，利用春秋蝉得知关于未来的事情。
但除此之外，却不可能得知。
想起曾经方源口中那句“这是……第几次未来”。
夜斗可以明确这一点！
因为，当时方源并没有立即杀死他，而是在他做出回应，那就代表着。
方源他不敢赌，赌那一次是否还是未来亦或者现实！
想到这里，夜斗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忆昔往日，他在间桐脏砚手中苦苦挣扎，即便是那渺小的感知虫，也得步步算计，生怕走错一步，掉入那不见天日的虫窟。
但现在……那曾经眼中不可一世的间桐脏砚，也变得翻手即可镇压。
虽说现在夜斗依旧没从这幅庞大的棋盘中跳出，最古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以及二世魔尊古月方源还在前面阻挡着他的脚步。
他不是方源，也不曾拥有春秋蝉那般，能够重来一世的机会。
但……
“纵使深陷棋盘又如何？或许，曾经的我只是一枚兵，只能埋头前行，左右逢源，可如今……”
夜斗不禁微微闭眸，感受着窗外那轻抚的秋风，再次睁眼，其中却是一片清澈。
他不是间桐脏砚，亦不是方源，向来不渴求什么永生。
他想要的，变强！变强！变的更强！
强到在世上再无人可算计自己，强到可以凭借自己的想法活下去，强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掌握自己的性命！
……
放学……
夜斗取出感知虫，一脚踩死。
踏上返回的电车，脸色淡漠，准备面对那曾无法反抗，如今却弱小无比的“爷爷”。
亦如模拟中那般，间桐脏砚正面色阴冷的站在门口。
“我的好孙子……”
间桐脏砚压抑着心中愤怒，保持着难看的笑容，质问道：“你好像做了一些……让爷爷不高兴的事情。”
“呵呵……”夜斗微垂眼帘，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并没有回答，只是迅速激活体内魔术回路。
顷刻间，无数翩翩起舞的蓝蝶涌现，将间桐脏砚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蝶……蝶魔术？！”
纵使间桐脏砚大部分曾经的记忆都已忘却，但唯有蝶魔术，他绝不曾忘怀！
因为……这是他曾经挽救了人理，引以为豪的最强魔术！
“为什么你会我的魔术！？”
“你不知道还有更多，就比如……”夜斗微微一笑，手指轻点虚空。
一只原不同于周围蓝蝶的七彩蝴蝶，缓缓于他指尖浮现。
不知为何，间桐脏砚看见这只彩蝶的瞬间，那双漆黑的瞳孔骤的一缩，居然露出了些许眼白。
“这……这不是魔术！魔法……这是魔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拥有魔法！？”
他歇斯底里的失神呐喊着，望着那彩蝶的眼神，就犹如见到了什么圣物一般。
魔法……这是远胜于魔术的魔法！
间桐脏砚心中怒吼着。
这是他梦寐以求能够通往根源，抵达永恒的神圣魔法。
比起苟且偷生的夺舍，这种东西……才是……才是我需要的！
望着这一切的始佣者，间桐脏砚眼中满是渴求，语气哀求道：“告诉我……我最爱的孙子，它……它到底是怎么来的？”
“想要知道？”夜斗微微侧目，眼中却是一片淡漠，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略微动了动手指，彩蝶消失。
间桐脏砚拼命的向前伸手，试图抓住那象征着永恒的希望。
可惜……迎接他的只有无数蓝蝶，铺天盖地的包裹住他身躯，随后……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在间桐宅邸之内。
经过数次魔术天赋强化，这些蓝蝶每一只都相对于小型手雷的威力。
“不！”
间桐脏砚瞬间被火团吞噬，连生命的最后，都是被这最普通的蓝蝶终结，而不是那象征着魔法的彩蝶，他……
心中那对魔法的渴望，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困惑、不甘、愤怒以及绝望等复杂之情。
望着那一地狼藉，夜斗才缓缓朝屋内走去，同时望了一眼那已化为齑粉的间桐脏砚。
“很遗憾，我并没有和死人解释的爱好。”
留下这么一句，夜斗径直走向间桐樱的房间，带着她前往地下密室，彻底解决间桐脏砚。
而之前的彩蝶？自然是将蝶魔术融会贯通，所衍生出来的魔术。
没错，就是魔术，而不是什么魔法，或者说是介于魔术与魔法之间。
远强于魔术，但又不及魔法的程度。
夜斗缓缓摇头，他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因为多话而出现的意外，实在太多了。
夜斗不能赌，也赌不起！
带着一脸困惑的间桐樱，夜斗走在昏暗的走道之中。
“夜斗哥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爷爷他……”间桐樱有些担忧，间桐脏砚可是明令禁止他们来地下的。
尤其是想到那些会爬入人体的“蛆虫”，她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朝身旁的夜斗贴近几分。
这个动作令夜斗极其不爽，没有回答樱的问题，不做声色的将樱推开后。
按照脑海中模拟的说辞，很快便找到了正不断蠕动着，试图逃跑的间桐脏砚的“本命虫”。
“亲爱的爷爷，你想去哪里？”
夜斗笑着，同时一脚踩在那虫子的身上，令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间桐脏砚蠕动着恶心的身躯，那扭曲的虫头不断摇晃着，口中发出十分卑微的声音：“饶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夜斗……不要杀我……”
一旁的间桐樱更是一愣，不可置信看向那被踩在脚下的虫子，弱弱的开口：“他……它是爷爷？”
“没错。”夜斗缓缓点头，低眉看向不断求饶着的间桐脏砚，轻声道：“樱……你想亲手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