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作战报恩
“娘,孩儿”郭靖跟托雷、华筝分开,回到帐篷,看到母亲李萍正在屋里忙碌,来到母亲李萍身边跪下,“娘,你一直教导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请娘答应我一个请求吧”
“靖儿,你怎么了,”李萍不疑有他,感慨地说,“我儿都这么高了,在咱们老家也都能顶门立户了”
“娘,我们来草原都已经13年了,大汗、哲别师傅的护佑之情无以为报”郭靖语气坚定地说,“我想为大汗征战三年,以报大汗、哲别师傅深情厚谊。三年之后,我们就南下返回中原,我全心去找到大仇人段天德,将他的脑袋取下到我父亲墓前祭拜”
“靖儿”李萍听了郭靖所言,身形一晃,几乎要摔倒,却无言以对,郭靖连忙起身相扶。
“靖儿,过来”过了许久,李萍领着郭靖来到父亲郭啸天灵位前,默默看着亡夫灵位,眼泪流下“靖儿,给你爹跪下”
“靖儿,你做的对,大汗、哲别师傅的恩情确实要偿还”李萍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郭靖头上地总角,用梳子认认真真地给郭靖梳头,最后束于脑后,用一根布绳紧紧绑住,欣慰地抚摸着郭靖的头发“我儿长大了,以后要靠你你撑起郭家门楣了。只要不做违法乱纪、辱没先人的事,你做什么娘都支持你,但是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枉送性命”
“娘”郭靖感动地说,“孩儿绝不做辱没先人的事,丢爹、娘的脸”
“娘同意,你7位师傅还不一定同意呢”母亲李萍过了心结,出言提醒道,“这几天娘抓紧给你准备行李,出门在外一切万分谨慎。以后娘早晚给你爹上香祈祷,希望你爹保佑你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接着,郭靖又对7位师傅如法炮制,以报恩大义让江南七侠无话可说,最后同意了郭靖跟随大军出征。
郭靖最后找到哲别师傅,哲别师傅听了郭靖愿意跟随作战十分高兴,报铁木真大汗同意,编入自己麾下亲卫十人小队,哲别因功升任百夫长,可以有个十人亲卫队。
3日过后,铁木真部落大门口,众人站着大门口两侧,送别着即将出行远征的亲人。
“出发”铁木真在门口的高台上,宣讲了一番,发出了开拔的命令,队伍陆续缓慢骑马走出部落大门,向着远方哈喇鲁部落前进。铁木真部落当前正游牧到中亚地区,在北海(贝加尔湖)附近,跟哈啦鲁部落发生争斗,铁木真当即决定出兵吞并他们。
“靖儿,你一定要小心”七师傅韩晓莹眼睛通红地大声嘱咐着,铁木真军队军纪森严,郭靖经过托雷突击培训,也不敢随意喧哗,只能点头致意。其他师傅默默看着眼前雄壮强悍、战意高昂的军队,心里不知想些什么。而母亲李萍从远处流着泪看着儿子远去。
“郭靖,赶了一天路,感觉怎么样?”行军一天,大军来到一处河流边扎营,哲别师傅来到郭靖身边慰问,指点郭靖,“不要着急,慢慢熟悉,但是要保持警醒,不得懈怠”
“是的,百夫长”郭靖施军礼回复道,继续从马匹上卸下毯子等物资,学着战友行动,铺设小帐篷,“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一会儿吃完饭随我去大汗帐里军议”哲别师傅安排道,见一众手下有条不紊地行动着,安排好警戒岗哨,满意地回到自己帐篷里。
“巴森安达”托雷看到自己好兄弟进来大帐,高兴地过来说话“行军感觉怎么样?等你立功了我让大汗把你调到我这边,我们并肩作战”
“托雷安达,我们现在就是并肩作战”郭靖也很高兴见到托雷,两人见众将陆续进帐,连忙在角落站好。
郭靖听着铁木真跟众将讨论作战,众将纷纷发表看法,但是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念,气氛十分热烈。最后,铁木真做出决定,继续隐蔽行军,10日后对哈喇鲁部落发动突袭。而可怜的哈喇鲁部落还一无所知,虽然它的规模赶得上2个铁木真部落。
郭靖每日争分夺秒地练习武艺,没有师傅在一旁搅和,郭靖有条不紊地练习着。
“好些了吧,哈哈”哲别看着郭靖弯腰狂吐酸水,拍怕他的后背,“草原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习惯就好了”。
不远处躺着一个哈喇鲁人,看样子也就16/7岁,年轻的脸庞上带着稚气和死亡的恐惧,满脸被鼻涕眼泪糊成了大花脸,嘴里溢出鲜血,脖子上插着一支箭,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师傅,我好些了”郭靖歇了一会儿,对哲别师傅说道,“大汗什么时候开始发动袭击”
“呀哈”夜幕刚刚降临,哈喇鲁人刚把牛羊赶进圈里,在帐篷里吃着晚饭,铁木真军队的大批人马就冲进了哈喇鲁部落,见人就杀,将火把扔进了帐篷,哈喇鲁人根本没想到铁木真敢偷袭自己,军队根本聚不起来,一夜激战,哈喇鲁大汗成了刀下亡魂。
将哈喇鲁人部落打散,铁木真军队又花了半个月才把哈喇鲁人部落财富、人口收拢,铁木真军队又获得大胜,最后花了半个月时间压着牛羊财富返回部落。
返回部落后,铁木真对军队大加犒赏,遣散士兵让其荣耀回归,又组织立功将领召开庆功大会。
“巴森、托雷”铁木真看着眼前帅气的小伙子们,高兴地说“雏鹰终将展翅,你们表现很好,说说,要什么奖励”,众将高兴地看着两人。
“大汗,为您作战是我的荣耀”郭靖俯身行礼,恭敬地说道,“部落照顾我们母子太多,我不应奢求赏赐,如果您一定赏赐,请将奖励赠给我的师傅哲别”
众人听闻此言,纷纷看向哲别,哲别欣慰又高兴地说,“我们大汗赏罚分明,郭靖你安心接着就是”。
此役过后,郭靖跟随铁木真在草原上南征北战,在生死较量之中,武艺迅速提升,又跟着哲别学了很多行军、骑兵战法,也因功升为百夫长。但是郭靖将铁木真赏赐的奴隶、牛羊财富尽数送给师傅哲别,师傅推辞的就自己封存起来。
一晃眼时间又过了三年,郭靖成了一个八尺大汉,身强体壮,堪称行走的荷尔蒙,武艺也得到了极大提升。
“大汗,”铁木真正在大帐里处理军务,郭靖经过禀报,前来觐见铁木真,
“巴森,你有什么事?”铁木真随意地坐着,淡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