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之我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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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孤儿院

格拉普兰教授布置完课后论文,等学生们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叫住了斯内普,并把一卷羊皮纸交给了他。

斯内普边往外走,边展开了羊皮纸,上面是熟悉的细长、歪斜的字体——

“亲爱的西弗勒斯,

如果你今天没有其他安排,请在晚上七点到我的办公室来。

你忠实的

阿不思·邓布利多

又及:我不喜欢比比多味豆。”

“他不喜欢比比多味豆?”艾博说,他凑在一旁把邓布利多的短信看了一遍,一脸的迷惑不解。

“乖宝宝最好不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斯内普不顾艾博的抗议,把羊皮纸收了起来。

当天晚上,他沿着熟悉的走廊,又一次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外。

“哈哈,当然认识,教师办公室门口的那对石兽是我兄弟。”

“是啊,是啊,我们都被迫骨石分离几百年了。”

石兽用低沉的声音回应着斯内普。

在和门口的石头怪兽寒暄了一会儿后,斯内普通过它身后的活动螺旋形楼梯,来到了邓布利多办公室门前。

他抬手,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门内立马传来了邓布利多愉快的声音,好像他早就等着斯内普。

“晚上好,教授。”斯内普说着,推开门走进了校长办公室,“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晚上好,西弗勒斯。坐下吧,”邓布利多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新学期的第一个星期你过得如何?”

“还不错,教授。”斯内普坐下,直接问道,“要出发了吗?”

“还没呢,”邓布利多摇摇头说,“我想,在出发前,我们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邓布利多,这一次你的选择非常明智。”墙上像框里的一位老校长本来是在睡觉,这时突然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睁开眼说道,“解决问题绝对离不了斯莱特林学院的人。”

这是一个留着山羊胡,长着一副聪明相的男巫。他身着银绿相间的斯莱特林服装。

“菲尼亚斯,”邓布利多叫出了这位聪明相男巫的名字,“斯莱特林从来都是霍格沃茨的一部分。”

“您就是那位赢得了四个学院一致‘好评’的传奇校长吗?”斯内普抬起头,看着菲尼亚斯,语气里有点好奇,并特意在“好评”两个字上加重了发音。

“噢,好孩子,”菲尼亚斯似乎没有听出话里的讽刺,一脸满意地说,“斯莱特林的年轻人有时候还是挺对的。”

“你说得对,菲尼亚斯。”邓布利多又转过头,微笑着对斯内普说,“我叫你过来,是因为既然你已经知道伏地魔就是汤姆·里德尔。

“并且,他还选择了拉文克劳的冠冕作为其魂器,现在应该让你了解更多的信息了。”

邓布利多说完,停顿了片刻,才继续开口。

“上学期,你通过对历史的查询,推断出了汤姆的身份。因为你的启发,我进一步意识到对汤姆的过去进行了解的重要性,所以也进行了一些调查。

“我去了博金-博克,与卡拉克塔库斯·博克进行了友好的交谈。”

“友好地让他住进了圣芒戈?”斯内普嘴角微微上扬。

“噢,那是个意外。你知道的,博克不会特别配合。”

邓布利多说这话时,站了起来,绕过桌子,从斯内普旁边走过去。

斯内普在椅子上转过身,注视着邓布利多走到门边那个放着与魂器相关书籍的柜子前,俯下身去打开了柜门。

当邓布利多直起腰时,手里端着一个斯内普上次和斯拉格霍恩一起见过的浅底石盆,盆口刻着一圈古怪的符箓。

邓布利多把冥想盆放在斯内普面前的桌子上。

“我们要去博克的记忆里吗,教授?”斯内普问。

“不是,”邓布利多摇了摇头,“现在,我们要先进入我的记忆。你先来,西弗勒斯……”

斯内普朝冥想盆俯下身,他的脸扎入了盆中冰冷的记忆,然后他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在黑暗中坠落……几秒钟后,他的双脚踩到了坚实的地面。

他睁开眼睛,发现他和邓布利多站在伦敦一条繁忙的老式街道上。

他们不紧不慢地跟着穿着一件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的年轻阿不思·邓布利多穿过马路,一路走到一个墙上挂着“伍氏孤儿院”牌匾的方形建筑外。

在穿过一道大铁门后,他们走进了一个光秃秃的院子。

院子后面是一座四四方方、阴森古板的楼房,四周围着高高的铁栏杆。

“这里是汤姆小时候待的孤儿院?”斯内普问。

这时,年轻的邓布利多正在和一个系着围裙的邋里邋遢的姑娘说话。

“是的,”邓布利多点点头,眼里带着点回忆的神色,“我们跟上去吧。”

面色焦虑的科尔夫人领着他们,走进了一间好像半是客厅半是办公室的小屋。

屋里布置得和门厅一样简陋寒酸,家具都很陈旧,而且不配套。

“当年您亲自来邀请汤姆入学的?”斯内普又明知故问,“这对于我们寻找魂器又有什么帮助呢?”

“耐心一点,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指着科尔夫人说道。

科尔夫人正端着一杯杜松子酒,平静地述说多年前的故事:

“那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当时刚来这里工作。那是一个除夕之夜,外面下着雪,冷得要命……

“那个姑娘,年纪比我当时大不了多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门的台阶……不到一小时她就生下了孩子。又过了不到一小时,她就死了……

科尔夫人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可是从来没有什么汤姆、马沃罗或里德尔家的人来找他,也不见他有任何亲戚……”

科尔夫人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杜松子酒。她的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

“伏地魔的母亲叫什么呢,教授?”斯内普问。

“梅洛普·冈特,或者说,梅洛普·里德尔。”邓布利多说,“走吧,西弗勒斯,我们去见见十一岁的汤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