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别人穿越过的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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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爹来了也照打

何邈被数人七手八脚用铁链锁住手腕,推至一座十字架旁,随后死死绑在木架上,这让他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些谍战片。

这可比那恐怖多了。

早有左右将一根鞭子递到了雷岳手中。

只见这鞭子也不知是何物所造,头粗尾细,上面还有红色不规则斑纹。

那是血痕。

见雷岳扯了扯鞭子,何邈这时却还没有任何惧色。

不过拖延时间,却是必要。

雷岳将鞭子往地上一甩,地上石板立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何邈道:

“慢着!你果真不问我姓甚名谁?有何依仗?”

雷岳见何邈到了此时,还是这般从容,其实早意识到了些许不对。

“说吧,我倒是想听听,你到底有何依仗?”

“此前不问,现在却晚了。”

何邈忽然眼神一亮,看向门口处。

“哼!入了大牢,还敢嘴硬,我看你鞭扑之刑加身,还能否笑得出来!”

(《汉书·刑法志》载:春秋时,臧文仲对鲁僖公曰:“大刑用甲兵,其次用斧钺,中刑用刀锯,其次用钻笮;薄刑用鞭扑。”

古人认为鞭扑只鞭打人的身体表面,只伤皮肉,一般情况下不伤筋骨,所以称之为薄刑。)

何邈看到这鞭子,若果真加身,恐怕得皮开肉绽。

不过雷岳若是看到其身后状况,那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此时门口处,正有数道身影走入,为首的,正是何大虎。

旁边一人,一身文士打扮,头上戴着法冠,与何大虎所戴之冠一模一样,显然都是来自县尉署,而且级别等同。

整个夏口县衙门内,有资格戴法冠者仅三人,这三人自然是县尉,法曹与户曹。

此时何大虎居于正中,何邈便猜出来,旁边那人,当乃户曹杜岩。

“父亲!”

何邈不管其他人,只喊了何大虎。

何大虎此时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但却一声不吭,只站在那里看着室内,竖起食指,示意狱卒不准做声。

雷岳却根本毫不知情,口中冷笑道:

“哈哈!这时叫爹了?叫爹也没用,你爹来了,老子照打!”

“是吗?”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阴森无比,让雷岳瞬间从头凉到脚。

实在是何大虎平时本就严厉,这声音他又极其熟悉。

不想今日被撞见,不过也没关系。

刚才只是瞬间条件反射,只要自己应付得当,将过错推到眼前之人身上,自己便会无事。

刹那之间,雷岳便已然想好了托词,转身躬身:

“见过何法曹,见过杜户曹!”

何大虎见何邈无恙,这才放下心来,转而对雷岳道:

“刚才你说,我来了,照打?”

雷岳没明白怎么回事,想好的说辞还没出口,就被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不是!属下是说,此人犯了罪,便是他父亲来了,也同样难逃法网。”

何大虎眼神冰冷,却听旁边的户曹杜岩道:

“此人乃何法曹之子,你且说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杜岩忽然插话,明眼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他已经看出,雷岳并不知道何邈身份,这第一个目的,便是提醒雷岳。

第二,自然是让他先说话,可以占有先机。

雷岳哪里不明白杜岩的意思,立刻心脏一抖,全身如坠冰窖。

但下一刻,他就已然反应过来,立刻说道:

“今日我等巡查街铺,入了此人,呃,何公子铺内,想要提醒何公子,本县初十要征收上月税费。何公子可能误会,以为我等要乃是横征暴敛,所以态度不是太好,属下便将其请至此处。”

不得不说,雷岳这临机一番说辞,把自己罪责推得一干二净不说,还把责任转移到了何邈身上。

“不是!不是!这人说谎!他们五人说户曹有令,上月税费,要提前五日收缴。我家公子说给了他钱,他却不给衙门收条,于是他们便要羁押我家公子。此事街坊邻居皆可作证,那时有十数人围观,一问便知!”

有何大虎在,小茹终于硬气了一回,高声说着。

事情真相,一看便知谁真谁假。

杜岩道:“何兄!先不管谁真谁假,把人放下来再说吧!何公子身子弱,吊的太久,恐伤了身子。”

杜岩看来是想一步步将事情化解,先放下何邈,等何大虎的气消一些,再走下一步。

但何大虎却并不想给他面子,只见他冷冷的道:

“将鞭给我!”

雷岳只好将鞭呈过去。

何大虎将鞭展开,不等众人反应,一鞭抽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雷岳如遭电击。

那鞭直接打在他手臂处,他几乎以为自己骨头碎裂了。

下一刻,他只感觉整个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鲜血已经从皮甲内往外流出,从指尖掉下。

杜岩眉头一皱,却是没说话。

何大虎道:

“按律,当清除出衙门,再行羁押,审问罪行。我当立刻签下羁押令,并着人审理,是流是杀,送交黄县令定夺!”

杜岩刚要开口,何大虎转头冷冷的道:

“谁要想为其奔走,我何大虎与其不死不休!”

说着,亲自走向木架,将何邈给放了下来。

“父亲!我其实无恙,他们还未来得及动刑。”

何大虎却摇头道:

“所以他还活着!”

听到何大虎这话,雷岳如坠冰窖。

他只能立刻向杜岩求情。

杜岩也没想到,何大虎反应竟然会如此激烈,这护犊子,护的也太过了些吧。

不过雷岳乃是自己心腹,他若不保,其他人看在眼中,对自己威信会大有影响。

想到此处,杜岩只好道:

“何兄!何公子并无大碍,此事也并未酿成任何一方损失,不如我做主,给雷岳一个恕罪机会。你家公子要何种赔偿,我若能做到,绝不犹豫。”

“邈儿!你如何说?”

何大虎不回答杜岩,却回过头来问何邈。

何邈将袖子甩了甩,淡淡的道:

“父亲!我听闻县内有一条规矩,每户商铺,除了要交税费,还另有一笔钱。这笔钱数目也不算小,收钱之人,正是这雷岳。父亲若是能认真审一审,或可大有收获。”

听到何邈如此说,雷岳自是身体猛抖,就连杜岩,也是全身一凝,随即眼睛中寒芒一闪而过。

一句话,竟然有人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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