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乱战:召唤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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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帝运

千年前大齐横扫天下,齐之锐士曾投剑洛加湖。

洛加湖的位置那可是在草原的腹地!

然天不遂人愿,齐之鼎盛仅仅不到百年,便轰然崩塌。

之后群雄并起,大奉横扫天下!

齐帝曾铸三剑用以镇压国之气运。

一名破“破甲”,一名“承天”,一名“帝运。”

姜昊看着膝盖上的这柄三尺青锋,感受着剑身的冰冷触感,脑子里有些乱。

姜松告诉他,这柄剑属于他。

但是还有一句话没说,让姜昊赌一赌,当今天下是谁的帝运!

姜昊闭上眼睛,意识沉入系统。

“系统,你说我刚才觉醒了技能?什么技能?”

系统一如既往的冰冷机械音响起。

叮,帝运。

此技能为“承天”“破甲”两剑的持有者认可之人方有几率决觉醒此技能。

效果一:帝运,若自身遇到生死之危,可耗费气运换取一次活命机会。

效果二:国之重器,当帝运剑每击杀一名开国帝王或有帝王称号者,都会吸收对方气运为己用,每击杀一人,自身五维数据将随机上升1-5点。

效果三:天无二日,地无二主,宿主无论面对“王”或“帝”,都能压制对方五维全部1-3点。

效果四:驭下之道,当被自己亲自认命的麾下出征或处理政务等等时,对方所侧重的数据将会提升1-2点数据。

效果五:当宿主击败或击杀3名帝王,技能强化一次,击败或击杀6名帝王,技能可强化,击败或击杀超过九人时,技能可进化一次。

效果六:以身为剑,以魂为运,宿主可牺牲自身五维全部1点为代价,强行让一人拥有天神将位,一生只可发动一次,(若技能强化或进阶,可刷新次数。)

姜昊微微阖眸,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流涌现,在滋养他的身体。

“这便是大齐残留国运吗?”

到现在姜昊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并不是百年前被杀的姜王,而是千年前的齐帝后裔!

但事情又怎会有这么简单?

姜松与一名老者相对而坐,老者满头白发,但面色红润。

老者问道:“他真能承受的起帝运?”

姜松面色淡然,饮下一口清茶,“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我是主,你是奴,你虽为破甲剑持剑者,但这柄剑不属于你。”

老者低头,“属下知错。”

嘴上虽然说着知错,但是眼眸中却闪过一丝阴翳之色。

没等老者抬起头,姜松就一枪贯入他的胸膛,将他钉死在地面上,姜松淡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既然当了狗,多活了二十年,又为什么要暗中联系朝廷?真当我脾气好?还是觉得我不会杀人?”

姜松站起身,不再理会老者,一把抢过他腰间的长剑,长剑出鞘的瞬间,一抹寒芒闪过,似乎周围的空气都森冷了一些。

剑名破甲,两面开刃,剑长四尺,剑柄为湛蓝色,还绑着一条剑穗,剑身则是普通的银白色,但却是以天外陨铁打造,吹毛断发不在话下。

身为天人境界的老者剩下只剩下最后的半口气,他还想求饶一下,但姜松却一把拽出了长枪,还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枪尖上的鲜血。

“你的血有些脏,我的枪很不喜欢,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然后尉迟敬德大步走了过来,一脚给老者踢飞出去,老者被树木上突出的树枝贯穿身体。

死的不能再死了……

尉迟敬德冷哼一声,“吃里扒外的狗杂碎,早就想一拳轰杀了你。”

姜松将长剑抛给尉迟敬德,“这剑你交给昊弟,以后你就是他的护卫了。”

尉迟敬德微微点头,“族内怎么说?”

姜松知道这是问的对姜昊的态度。

他摇了摇头,“朝廷看的严,我们带出来的人就这么多,尽量低调一些,你的身份一直没有暴露,只是个铁匠,你去最合适。”

尉迟敬德拍了拍自己腰间的一个布嚢,里面都是一些碎铁片什么的,“别说,我这一锤子下去发现自己的技艺没有倒退,我想着给自己打件战刀耍耍。”

……

姜昊坐在小院子里,依旧翻阅着一本本兵书。

今天他看的兵书名为“禁绝!”

临兵作战,禁,是要让敌人处处被动处处受制,绝,是让敌人看不到希望,处处都是绝路。

写这本兵书的人没有写下他的名字,只写了一场场战役,写的十分详细,双方兵力,环境,时间,双方将领,怎么打的,敌方怎么应对的。

野战,守城,攻城,骑战,步战,水战等等。

无一例外,写的都十分详细。

姜昊将书本合上,看了看天色,“敬德,休息吧,这是白马城,不会出什么问题。”

尉迟敬德就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听到姜昊的话之后,神色间闪过一丝精光,“是,主公。”

自此他来到这里,这么多天以来他是看着姜昊怎么过的。

早上起来修行武技,打磨体魄,一直到中午吃饭才休息,下午就去房玄龄那边学习治国之策,一直到晚上吃饭,吃完饭之后接着修行武技,打磨体魄,舒展筋骨后就坐在院子里阅读兵法。

姜昊是真的乐在其中,从他到北境开始,一直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属性整体上升了两三点不止。

躺在床上,姜昊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京城,东暖阁。

奉帝坐在椅子上处理政务,一本本奏折被他仔细阅读被他批准或拒绝,或给出自己的处理办法。

终于,堆积如山的奏折被他处理完,舒展了一下身体,吐出一口浊气,推开窗户,凉风吹进屋子,奉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头脑清醒了一些。

奉帝看着窗外的月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记忆被拉回了十余年前。

那时候他还不是奉帝,只是一个流放的王爷,他唯一的子嗣在他即将入主京城时丢失,那一日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他只记得他儿身上有一块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