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毒液漩涡的真相
冷库大门“哐当”一下就被炸开了，那动静大得，感觉整个冷库都晃了晃。
红蝎那些纳米虫群啊，就跟狂风卷起的潮水似的，“呼啦啦”一下子就把林默和小芸给围起来了。
这虫群一过来，林默就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些小机械虫子“嗡嗡”地叫着，吵得人脑袋都疼，就跟一群烦人的苍蝇似的。
它们密密麻麻地在半空打转，聚成了一个大漩涡，还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在这黑咕隆咚的冷库里，看着怪渗人的。
红蝎那家伙阴阳怪气地说：“找到你了，林默……”他那声音就跟毒蛇吐信子似的，听得人心里直犯嘀咕，在这安静的冷库里“嗡嗡”地响。
再看红蝎那脸，挂着个扭曲的笑，机械眼睛里闪着冰冷的蓝光，跟死神盯着人似的，蓝光打在他脸上，显得阴森森的。
红蝎接着说：“这一次，你得彻底……”话还没说完呢，林默突然就觉得舌尖上有股怪味。
他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是蓝光血液的味儿，他熟啊。
原来是系统突然恢复了0.3秒的味觉，嘴里头立马就弥漫开一股强烈的苦涩和药味，那是小芸胚胎舱的防腐剂味儿。
这时候啊，林默的味觉就跟开了窍似的，变得特别敏感，好像打开了一扇新的感知大门。
就在这时候，红蝎的机械臂“嗖”地一下就伸过来了，跟毒蛇扑食似的，那刺针“噗”地就扎进了林默的肩胛骨，注射器喷出一道银色的毒液，那毒液喷射的声音就像蛇在嘶嘶叫。
林默一下子就疼得差点昏过去，意识都快被这剧痛给撕成两半了。
不过林默这人心理素质好，没慌。
他赶紧把结晶右手按在伤口上，毒液一碰到结晶表面，“唰”地一下就被冰封了，变成了一层一层的小冰晶，跟冰花似的“噗噗”地绽开，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林默眼神一下子就坚定起来了，低声说：“上次轮回你用这玩意儿把我毒死了三天，这次可没门儿！”
红蝎嘴角一挑，冷笑了一下，机械手指在空中轻轻一挥，纳米虫群就跟听到命令似的，“呼呼”地往林默的结晶右手里灌。
林默就感觉一股冰凉的电流从手心“嗖”地一下传遍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就像无数小针扎在身上似的。
这时候，陈教授的声音从红蝎身后传过来：“第003号备份，你终于理解病毒的净化意义了。”他那机械眼睛里还映着实验室自毁的倒计时。
陈教授说话那语气，冷冰冰的，还带着点得意，就跟在欣赏自己的大作似的。
林默一听，眼神立马就冷下来了，死死地盯着陈教授，心里又气又纳闷。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病毒的核心程序操控者，居然是以前那个慈眉善目的老教授。
林默声音低沉又坚定地问：“你究竟搞了什么鬼？”
陈教授也不回答，就往前迈了一步，纳米虫群在他的控制下，更疯狂地往林默身体里钻。
林默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那些纳米虫群就像一团黑烟雾，在他脑袋里到处乱窜。
就在这迷糊的时候，林默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他和苏晚一起的画面，他们曾经在太阳底下哈哈大笑，在海边追着海浪跑。
这些画面就像黑暗里的灯塔，一下就把纳米虫群对他意识的干扰给冲破了。
紧接着，苏晚的意识大声尖叫起来：“别让他感染你的意识！”“别让他感染你的意识！”苏晚的叫声就像一把利剑，“唰”地一下劈在林默乱糟糟的意识里，把他一下子给劈醒了。
林默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机械的力量，就跟跗骨之蛆似的，在疯狂啃他大脑深处的神经元。
这些纳米虫群啊，可不只是毒药，更像一群到处捣乱的黑客，想强行改掉他体内的“痛觉代偿”程序，把他变成陈教授控制的傀儡！
更糟糕的是，他掌心的结晶右手这会儿也不安分起来。
原本像精美雕塑一样的心脏纹路，就像活过来了似的，开始“扭啊扭”地乱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这可不只是小芸的生命印记，更像是一把……钥匙？
林默也顾不上多想了，咬牙忍着脑袋里的剧痛。
红蝎的机械义眼突然射出两道刺眼的激光，就像两把无形的利刃，直冲着林默的眼睛去了。
空气中立马弥漫开一股烧焦的味儿，刺鼻得很，危险的感觉一下子就把他给罩住了。
林默没硬扛，深吸一口气，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结晶右手上。
然后“啪”地一掌拍在地面上！
“轰！”
整个冷库都跟着晃起来了。
地面“咔嚓”一下就裂开了，无数小碎石像子弹似的“嗖嗖”地飞得到处都是，碎石划过空气，“呼呼”地响。
震动波像一股无形的大浪，“砰”地一下撞在红蝎身上，红蝎本来就站不稳，这下又晃了好几步。
不过这还只是开始，林默真正的目的不是攻击，而是……感知！
林默身体机能大部分都没了，他比谁都依赖剩下的那点感觉。
震动波在空气里传出去，撞到冰冷的冷库墙壁上，又反弹回来。
无数信息就像潮水似的“哗啦哗啦”地涌进林默的脑袋里。
他就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墙壁里面的样子，那些藏在冰层下面的管线和线路，乱糟糟地缠在一起……还有一组特殊的纹路！
这组纹路藏得可深了，要不是在这种要命的情况下，林默根本发现不了。
更让林默吃惊的是，这组纹路他见过！
他赶紧抬头一看，站在红蝎身后的陈教授，那个以前慈祥的老头，这会儿就像个冷冰冰的机械怪物，机械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
陈教授脖子上戴着一枚精致的纹章，那纹章的图案，跟冷库墙壁上的密钥纹路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林默心里“咯噔”一下，凉透了。
他这下全明白了，陈教授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这一切都是他在捣鬼！
可还没等他细想呢，胸口突然一阵剧痛。
“噗嗤！”
一截冰冷的机械臂从他胸口穿了出来，鲜血像喷泉似的“哗”地一下喷出来，把眼前的空气都染红了，那鲜血热乎乎的，溅到他脸上。
陈教授的机械手臂就跟毒蛇似的，狠狠扎进了他的心脏！
“咳……！”林默艰难地咳嗽着，血不停地从嘴里往外冒。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陈教授，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老头为啥突然对他下狠手。
陈教授脸上挂着个诡异的笑容，机械手臂在林默胸腔里捣鼓着，就像个精密的仪器在做什么精细的活儿。
陈教授阴森森地说：“没用的……林默……你的一切，都将成为我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块小碎片从林默胸腔里飞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血红色的弧线。
这碎片就是冷库墙壁上密钥纹路的一部分！
碎片在空中转着，反射着冷库顶部的灯光，映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倒影。
那是……苏晚的脸！
苏晚的声音在林默脑袋里响起来：“吞噬它……林默……吞噬它，就能终止所有轮回……”
可林默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变故又发生了。
“嘶啦！”
一声让人牙酸的撕裂声突然响起来。
红蝎的机械手臂像闪电一样伸出去，手里的注射器“噗”地一下扎进了陈教授的咽喉！
银色的毒液像喷泉似的喷出来，一下子就把陈教授的机械身子染成了一片银白。
陈教授机械眼睛里满是不敢相信的光，艰难地转过头看着红蝎，好像想问为什么。
红蝎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机械义眼里只有一片冰冷的蓝光。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林默还没反应过来呢，那块带着苏晚倒影的密钥碎片就飞到他右手边，“啪”地一下刺进了他的结晶右手，和那些乱扭的心脏纹路搅和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