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雌竟是白月光?五兽夫争抢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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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雄性的贞洁最为重要

安静,诡异的安静。

还是狐七上前打圆场,“对不起,雌主,我们这还有事,您先回去好吗?晚点我们会来领罚。”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就是不能在这里。

禾瑶没吭声。

隔着好几步的距离,一股不太美妙的味道霸道萦绕在鼻尖,而洁癖精连昼毫无察觉一般,甚至眷恋得蹭了蹭。

眷恋...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瞎了,居然能在他眼里看到这种情绪。

而其他几人的神情居然也都差不多?

这个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禾瑶试探问,“你们不是很讨厌她吗?”

“不讨厌。”

连昼第一个开口,给出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禾瑶吃惊:“哈?”

他继续:“我希望她重新回来,再次站在我面前,为此我愿意付出生命,到那时候…”

禾瑶承认,在这个停顿的时候,她确实产生过那么一点点希望。

但接下来的话,让她全身发麻。

“到那时候,我会亲手拆离她的血肉,将骨头一寸寸敲碎,烹而饮汤。”

到那时候,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连昼在心里补充完没说完的话,他当然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让眼前这个雌性听,甚至是故意停下没再说话。

让她知道他的可怕,说不定会自觉点减少烦他的概率。

“呵呵...”

禾瑶面无表情,不死心继续问:“你们三个也是这么想的?”

三人难得默契,“是的。”

打的也都是一样的主意,让这个恶毒的雌性因此害怕他们,继而远离。

是的?

这两个字在禾瑶心里从没有这么面目可憎过,她更加坚定了要捂好马甲的想法。

现在这个身份就已经拉了这么多仇恨,要让他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是真的死翘翘。

她决定回去好好拷问一下小统崽子。

就不信这次还真什么任务都没有,那隐藏记忆是为了什么?肯定暗戳戳有任务。

最重要的是如果真没有,上哪去搞好东西!

思及此,禾瑶扛起木箱,“我走了。”

快走到洞口,想了想又折回去,“你们等会儿把她埋了,完完整整的埋!”

完完整整四个字禾瑶特地加了重音强调,她真怕这四个变态疯起来分了她的尸体一人一块。

狐七:“我们自有打算。”

“打算?”

禾瑶默,严重怀疑他们真的有这个想法。

“再声明一遍,现在我才是你们的主人。”她声线有些冷,在这件事上毫不退步,“这是通知,不是请求。”

“就算你们曾经跟过她,现在也已经是我的人,妥妥的寡夫、寡雄!愿意接受你们是恩惠,知道部落里多少人等着看我笑话吗?”

这话可不是胡说。

因为脸上这块丑陋可怖的胎记,部落里几乎没人待见她,再加上五个兽奴又跟过别的雌性,默认已经失了清白。

雄性的贞洁最为重要,一旦二配,雌性都会沦为被人笑话的存在。

虽然这个身份和她上一个身份一样,同样是部落首领的女儿,但还是有区别。

好消息,这次拿的不是团厌剧本,首领非常看重她,一堆儿女里面对她最好。

坏消息,部落实力非常弱小。

上个身份所属的部落崇尚暴力,外面路过的狗都得挨一巴掌。

现在不一样,现在是路过的狗都能扇他们一巴掌。

“对不起雌主。”

四人听了异口同声,但神色各异,显然不太诚恳。

禾瑶微笑:“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警察是什么?”

又是异脑同惑,没有用的默契加一。

“…算了。”她深吸一口气,“和你们尿不到一个壶里。”

这话有些粗鲁,但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先走一步。”

走也是真的走了,至少走出了这个山洞,禾瑶思来想去还是放不下心,偷摸找了个地方扒着看。

确认她的尸体真的被葬下去后,才掉头回了部落。

至少眼睛看着是埋了,希望他们不要做出更变态的事,譬如说挖出来。

部落里冷冷清清,没看到有几只兽。

禾瑶往路上一站,跟开了自动屏蔽一样,周围路过的兽自觉离她三米远,搞得她想找人问问水玉泽的下落都问不到。

不对,还是有一只的。

瘦弱的男孩磨磨蹭蹭站到她身前,换算成人类孩童也就是七八岁左右,光秃秃的尾巴上没几根毛,害怕到飞机耳都显了出来。

“阿姐,阿母找你过去。”

这是禾瑶同母同父的亲弟弟,她还有个妹妹,因为年纪差的有点多,原身不太喜欢他们,基本没怎么相处过。

“禾元?”

禾元懵懵抬头,诧异阿姐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心中欣喜。

“是我,我是阿元!”

这一高兴,一下就没控制住,直接切回了兽形,是只秃秃的小黑猫。

小黑猫哭唧唧:“喵...”

禾瑶失笑,熟练捞起禾元,托从前有过养猫经验的福,熟练的撸着他的下巴,很快就听到舒服的呼噜噜声。

她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往阿母的洞府走。

洞府门口候着部落的三位圣雌,地位仅在首领之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进去。

禾瑶自然打招呼,“离姨、彤姨、裳姨好。”

钟离叹气:“你阿母很生气,你进去千万顺着她说话,别再顶嘴,我们就先回了。”

“嗯嗯,我知道的。”

首领的洞府上面开凿了多个采光眼,里面还算亮堂,禾寻雁坐在石凳上。

她是一眼惊艳的好看,肤若凝脂、柳眉粉腮,漂亮的不像这个兽世的人,更不像是手握重权的首领。

说起来,原身其实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好,是单方面的不好。

原因很简单,她恨母亲明明有这样的美色,却偏偏将她生成了这个丑样子。

禾瑶把禾元放到石桌上,亲亲热热站到她旁边,边替她捏肩边问:“别气啦,发生什么事了?”

“崽崽你...”

禾寻雁诧异,连忙拉她坐下,“谁惹你生气了?”

也不怪她这么想。

她最疼阿瑶,阿瑶却不待见她,十次见面有九次就挂着臭脸,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亲近。

“莫非是你那兽奴们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