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5章 也就只会这一套了
李老的情况还不是很好。
此刻已然陷入到了昏迷状态之中,那雷纤竹到底有没有作用江庭自己也并不清楚。
只是在观察着里峰的身体状况后倒是没有继续像先前那般恶化。
似乎是起到了一定的遏制作用。
几个武馆的学员站在里屋里面色凝重,江庭转目看向他们,“李老是怎么染上此病的?”
“说起来应该是前些日子吃下的那坨在县里砍来的肉,毕竟便宜,当时也不知道那么多。”
“后面李老的身体情况就有些不对劲了,但当时李老也没有当作一回事,要我们不用担心。”
“可到了昨天晚上李老的病情就恶化了,一晚上吐了好多血,就是请了镇上那救过几条人命的张郎中来看也只是摇头。”
“说的是治不了,这病在清河县都没人能治,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是瘟疫。”
几个学员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释,说话之间心中脸色有些苍白。
从李老的病情状况来看,这瘟疫就不是什么小事。
况且李老他老人家炼体多年,一经染上这瘟疫仅仅数日时间就成了这般模样。
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若非今日找到江庭压制住。
不难想象结果会是什么样子。
而且这病是可以传染的,他们也很害怕会染上。
要是染上了。
绝对活不了。
便宜?
江庭闻言叹了口气,也怪自己。
这些天忙着处理眼前的事情没有想到李老和武馆的事情。
当初李老会答应上刘家就是因为缺钱。
武馆这两年一直都在亏钱,经营困难。
自己守着这灵矿,怎么也能换钱,完全能够帮助李老。
可当时却没有想那么多,否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几日你们先在这守着李老,一旦有情况马上告诉我。”
事已至此,只能以防外一,也别无他法。
江庭只好暂时安定下此事。
那雷纤竹究竟有无作用就看李老能否挺过今晚了。
几人连连点头应下。
李峰怎么说都是他的长辈,此事江庭当然不打算轻易妥协,能救人必然要救。
哪怕要晚些离开这里。
当然。
他不能坐以待毙。
近来在灵海镇上来了不少的宗门势力,他们绝对知晓有关这瘟疫之事。
想到此处。
江庭也顾不得什么,走出里屋,朝外边正干着活的牛二柱喊了一声。
“二柱,这镇上那些宗门势力都在何地驻扎你应该知道吧?”
牛二柱闻言放下了手中的活,他当然清楚。
而且一早就收集了很多信息。
就知道江庭肯定会用到。
“前辈是打算向他们了解这瘟疫的事情吗?”
牛二柱很清楚江庭此刻的打算,那些宗门势力知晓的肯定要比他多。
只是此前江庭针对青天宗与玄溪宗,当时的动静可不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宗门没有动向。
但牛二柱并不认为他们不知道当天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江庭点了点头。
“带路吧,找最近的。”
说着江庭便拎着牛二柱一步登天而去。
灵海镇并不大,但是江庭的院子建得离镇上有些距离。
俯视着看向灵海镇。
竟是呈一个近似于五边形的样式,看着有些许古怪。
“前辈!”
牛二柱的声音忽然一亮。
脚底下正是青天宗的驻地。
随着江庭的出现,那青天宗的人也是感知到了江庭的气息,只是看着江庭的脸却是面生。
“何人胆敢擅闯我青天宗的驻地?”
出声的是一位筑基初期的妙龄女子,见到江庭的身影之后当即叱喝一声。
来此地驻扎的宗门早便有约在先,在抢夺道果前互不侵扰。
届时全凭实力。
虽不知江庭身份,但江庭毁约在先她完全可以直接出手杀了对方。
“滚开!叫苏愿衣出来!”
一听是青天宗的熟人,江庭也不打算给什么面子,单手一抬。
一股威压旋即将对方给压制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外面的动静很快就吸引到了青天宗的所有人。
苏愿衣自然也在其中,她换了一身青袍,傲然的身姿依旧难以遮掩。
“怎么是他?他来找我作甚?”
看见江庭之后苏愿衣俏脸一沉。
才从对方的手里逃出。
如今她自然不想再见到江庭更不愿意和对方有什么联系。
“阁下既是来找我的,何必针对旁人?”
苏愿衣尽量用着客气的语气和江庭交谈。
江庭也不墨迹,释放了这道威压,旋即从空中落下。
直直站在苏愿衣的身前,身上的犀利之气以及那强大的气场一时间叫苏愿衣后脊背发寒。
同时暗自感叹。
只是几日时间。
这江庭竟然又变强了。
“你应该知道这清河县一带的瘟疫之事吧?”
江庭目光淡然。
此话说出时给人一种不敢反抗的架势。
瘟疫?
苏愿衣秀眉一蹙。
她当然清楚。
让她感到疑惑的是看江庭的样子并不知道此事。
先前她便是肯定了对方是一位隐修。
可即便是一位隐修也不可能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吧?
“你想问什么,如果是有关于瘟疫的我知无不言。”
苏愿衣这时又看向了江庭身旁的牛二柱,淡然道:“别和我说你的人里有人感染上了这瘟疫。”
牛二柱被苏愿衣如此一盯浑身都不舒服。
江庭却是斩钉截铁道:“有何种办法可以治疗这瘟疫?”
果然不出苏愿衣所料。
她在心里面暗自一笑。
但听江庭说要怎么治疗这瘟疫却是摇了摇头,“无法治疗,只能压制,如果只是这些练气期的小辈的话你就不用费那么大功夫了。”
“投入太多可并不划算。”
她的字里行间无不在告诉江庭此病无法医治。
“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庭目光沉沉。
苏愿衣顿时感到身体一沉,闷哼一声。
江庭又在释放威压了。
这魔头也就只会这一套了!
苏愿衣咬着贝齿,身体自然也有些吃不消。
“压制可以,但要根除的话,我没有听说有谁能做到,当然这也只是我所知道的,或许那些金丹期的前辈有办法。”
“如何压制?”
尽管手中有压制的办法,但知道的更多对江庭便越有利。
“灵物!至阳灵物!”
“还有呢?”
江庭继续问道。
被问到这里时,苏愿衣的脸有些微微发红,“邪道有双.修之法也可以压制,但那不是我正道修士的途径,损伤也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