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麻辣俏媳只想当富婆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3章 狐狸精

许知夏伸出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笑眯眯道:“没事,我很好,能先扶我起来吗?”

女子温热的身体搭在他的胳膊上,陆怀川这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脖子上的青筋爆了起来。

但还是强忍着热意,将人上半身扶了起来。

许知夏光顾着欣赏男人了,她箱子去哪儿了。

许知夏的语气着急起来,“我箱子呢?”

陆怀川疑惑道:“什么箱子?”

“我的箱子!”她挣扎着站起来,河水顺着她的裤子往下淌。

河面上空空如也,只有几个旋涡在打转。

“肯定被冲走了……”妇女道:“里头有啥要紧东西不?”

许知夏眼前发黑。

所有衣服、雪花膏、麦乳精,还有她拿的钞票和粮票,全没了。

现在她除了身上湿透的衣服,一无所有。

“女同志,你还好吗?”

许知夏崩溃地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好!我哪都不好!”

莫名其妙地穿书,又莫名其妙地弄丢了行李箱,她现在什么都没了。

脚底板还在往外渗血,她的脚火辣辣的疼,白皙的手被树枝划破了皮。

身子暖了,才有些知觉。

陆怀川有些担心她,刚要伸手给人扶起来。

手刚碰到人肩膀。

就听女同志的哭了起来。吓得他赶紧缩回了手。

许知夏也不讲丢不丢脸的事儿,直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哇呜呜呜呜呜叫……”

“你别哭了,你丢的东西我都赔你。”

许知夏小嘴一绷,仰着头望向陆怀川,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我见犹怜,又不缺乏一股倔强,刚张开口要说些什么,嘴一撇就又低下头哭了起来。

陆怀川无助地像个“孩子”,他不会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只能抬起手好兄弟似的拍拍她的肩膀头子。

“哭吧。”

许知夏情绪来的快去的快,哭了两分钟,抬起手就擦抹眼泪。

“我哭好了,但是我脚有点疼,走不了路了。”

许知夏,现在的脚上只有一只凉鞋,脚底板伤口横生,很是狰狞,还是咕咕地往外冒血。

下午的日头还毒着,陆怀川蹲在溪边的鹅卵石滩上,白色背心前被河水打湿,脑门上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粗糙的手指捏着几株刚拔的蒲公英,在石头上捣出青绿色的草汁。

“脚抬起来。”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许知夏咬着嘴唇,把受伤的右脚小心翼翼架在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她今天穿了双米色塑料凉鞋,此刻脚上只有一只鞋,鞋带还断了,露出脚踝处一道渗血的刮伤。

另一只脚更是没眼看。

“这是'婆婆丁,消炎的。”

陆怀川把揉烂的草叶敷上去时,许知夏倒吸一口凉气,指甲不自觉掐进掌心。

许知夏全程都尽量保持安静,完事才说了句“谢谢”。

退伍三年的男人手掌宽厚,虎口处有道陈年疤痕,包扎时却意外地轻。

许知夏忽然发现两人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是那种淡黄色、印着劳动牌字样的老式肥皂。

“好了。”陆怀川正要起身,目光无意间掠过她被溪水打湿的白衬衫。

衬衫打湿后变得格外薄透,若隐若现,隐约透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衣轮廓。

他喉结动了动,突然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燥热。

许知夏顺着他滚烫直白的目光看了过去,眼疾手快地捂了上去。

她伸出手,毫不犹豫地就扇了过去,“你看哪儿呢?”

许知夏打完才后怕,这个男人胳膊比她大腿还粗,要是发起火来,她可吃不消。

这一下给陆怀扇醒了。

陆怀川小麦色的脸颊迅速浮起红晕。

他手忙脚乱脱下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薄外套,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见男人没有发火,搞得许知夏怪不好意思的。

“那什么?我条件反射顺手了,要不,你扇回来也行!”

许知夏说着闭上眼,把脸伸了过去。

女子发丝的香气直窜鼻腔,陆怀川撇开眼,踉跄地站了起来,“我不打女人。”

“哦,是你自己不还手的哈。”

一会儿可别暗算她。

陆怀川伸出胳膊,“我扶你去卫生院。”

许知夏伸出两条细长的胳膊晃荡着。

“背我。”

“这...这样对你名声不好。”

陆怀川想起村里那些长舌妇的厉害。

他姐就是被夫家那边编排,说她和村里会计私通,他姐承受不了舆论,一气之下跳了井,留下一双儿女孤苦伶仃。

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名声对女同志的重要性。

许知夏利落地把外套往身上一披,道:“人都快不行了,去她的名声!”

她眼睛亮得惊人:“要是有长舌妇乱嚼舌根”,她右手比了个剪刀的手势,“我拿裁缝剪绞了她舌头去!”

陆怀川怔住了。

他在养殖场见惯了低眉顺眼的女工,还没听过这样泼辣大胆的话。

“还有个事.......”他下意识摸了摸还有些发烫的左脸,迷彩胶鞋碾着地上的蚂蚁洞,“你保证待会儿不扇我了?”

许知夏“噗嗤”笑出声来,沾着泥点的确良衬衫随着笑声轻轻发颤。

她学着村里妇女主任的腔调,拍了拍陆怀川肌肉结实的肩膀:“放心吧大兄弟,你这人...还不赖。”

两人正说话间,一声带着哭腔的童音突然插了进来:“阿大,你不要我和奶奶了吗?”

陆怀川这才想起被晾在一边的儿子,连忙弯腰:“小宝乖,阿大怎么会不要你。”

宽厚的大手轻轻抹去孩子脸上的泥痕,指缝里还沾着刚才给许知夏包扎时留下的草药汁。

“妈,”他朝站在河边上的蓝布头巾妇女喊道,“咱们一块去公社卫生院,正好给您量量血压,小宝刚才呛了水也得检查...”

“你还记得你儿子呛水?”妇女突然扯下头巾,布满老茧的手指直戳许知夏方向,对许知夏不再是感恩,而是厌恶。

“被这个狐狸精勾了魂去!”

她一把搂过孙子,“看看你爹跟个不三不四的.......不要咱娘俩喽。”

作者正在努力码字中,去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