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原来她是有名千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没人要的乞丐
“闫清清,我将以血为契,咒你这辈子得不到真爱。”
没等睁眼,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闫清清的天灵盖,心脏处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天雁!”
还没等闫清清看清,自尽的男人面前酒趴了个哭鬼。
这哭哭啼啼的声音着实是扰人心烦,闫清清不耐的啧了一声,“闭嘴。”
男人抽泣两声,泪眼婆娑的抬眼看向她。
“你怎能这么狠心,就算天雁不愿暖床,也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一声声指责让闫清清脸色一冷。
眼前的男人她明显不认识,柔柔弱弱的,似乎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打倒。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头上……怎么长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假的?
闫清清有些好奇,忽略了淌了满地鲜血的尸体,走到旗茂身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温热的,还能动。
被摸了耳朵的旗茂动了动耳朵,试图躲开闫清清的触碰,明明眼中满是厌恶,却不知是在怕些什么,不敢有任何抗拒。
小小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但抱着那句尸体的手却没有任何要松开的意思。
一瞬间,闫清清的脑内出现了这身原主的记忆。
七岁那年,是族里测试孩子异能的时候,她身为族长的长女,却是测试出无任何异能。
零异能的人,是会被这个时代的人所看不起。
七岁前,她是被捧在手心里给予万千宠爱的宝贝,七岁后,是个被家族抛弃,不管死活的弃儿。
落差太大,让闫清清彻底堕落,用了下三滥的招数,和三个异兽的男人契约。
除了能照顾吃喝外,还能暖床。
但显然,这天雁是最硬气的那一个,从契约那一刻开始,都没有屈服过,不知挨了多少打。
契约一旦生效,除非契主主动解除,不然只有等死。
天雁在死前,本想拉闫清清一起,好能让他那两个兄弟获得自由。
只是千算万全,没能算到她会穿到原身的身上。
当然,她也没想到。
在现代刺杀富人时,被同伴反水杀害,没想到还能活。
闫清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来回握了两下。
零异能吗……
“安葬了,钱多少我出。”
闫清清见旗茂眼角仍是挂泪,从抽屉里拿了些钱出来,递到他面前。
手心的血液早已干,旗茂虽不愿,但也不想让自己的好兄弟死后还要落到被野狗啃食的地步。
他快速的把那些钱拿在手里,在外呼唤着另一个兄弟。
“缔暴,来帮我一把!”
只见皮肤黝黑,身材强壮的男人走了进来。
和旗茂一样,缔暴的头上也有一对耳朵,只不过是黑的。
闫清清眉头一挑,打量起这个男人。
板着一张脸,似乎不太爱说话的样子。
趁着他们二人安葬人的功夫,她开始熟悉起这屋子的环境。
这似乎是一个乡下,虽是有主房和次房,但这房子的质量实在是不怎么好。
棚顶仅仅只是用茅草来盖住,这种密度下,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会下小雨。
得想个办法先把这屋子给弄好。
思索之际,闫清清的耳朵忽的动了动,转过身朝着某一处的远方看去。
那是车子的轰鸣声。
三辆顶配的劳斯莱斯停在院门外,最先下来的是穿着一身燕尾服的老头,看着这破烂不已的环境,眉头微微一皱。
在看见闫清清时,又恢复该有的礼仪。
“闫小姐,我是闫家的管家,受闫总的吩咐,接您回家。”
回家?
她可不觉得。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闫清清并未表现出半点喜悦,抱了抱胳膊,微抬了下头,“爸妈不是还有弟弟妹妹,七岁那年将我给赶出家门,现在想起来有我了?”
这话让管家面色略显尴尬。
“这……闫总并未和我多说接您回家的原因。”
旗茂和缔暴安葬完回来时,就见这么大的阵仗。
他们没有要保护闫清清的意思,反而在一旁打算看好戏。
闫清清本想拒绝,但看见这两人的反应,她倒是改变了主意。
从和他们缔结契约后,好像从来不知她的真实身份。
要是知道她是A城龙头闫家的人,会是什么反应?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再说。
“回去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闫清清指了指他们二人,“把他们两个也带去。”
“这是我的老公们。”
后补的话让管家的脸色骤变。
不过他的任务是把闫清清带回闫家,其余的,也没过多吩咐。
“好,还请上车。”
车子有条不紊的开着,旗茂倒是从没见过这样豪华的车子,睁大了眼睛在车内来回看着。
缔暴把人拽回到身边,“安静。”
闫家确实是大,光是将车子开到主宅,就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
“清清,我的宝贝女儿,爸可算是找到你了!”
刚一进门,闫父表现出一副慈父的模样,张开双臂,就要抱住。
闫清清将步子朝一侧一迈,让他直接扑了个空。
“能让闫先生想起我的存在,真是不容易。”闫清清轻扯了下唇。
这话让闫父不禁有些尴尬。
“当年的事我也是没办法,家族太大,我并不能一手遮天,只能听大家们的意见。”
“你别怪爸。”
闫清清盯着闫父半晌,没看到半点歉意。
这次让她回来,怕不是还别有用意。
“说正事。”
“你妈前两年因病去世,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找到你,她的遗产全部归到了你的名下,最近闫氏周转的也不是很好,爸想……”
“我明白了。”闫清清当即打断。
她怎么可能会不明白,闫家是A城龙头,想找一个七岁的孩子多么的容易。
不过是不想找罢了。
她的父亲是倒插门,凭借着花言巧语得到了母亲的资助,才有了今天,而母亲也退居幕后,相夫教子。
当初母亲也是一再哀求不让把她赶走,偏偏闫父没有半点情面。
他该是没想到母亲还留了一手,把财产留给了她。
不然怕不是到死,都不会见到这所谓的父亲一面。
闫父见闫清清明白,脸上一喜,“明白就好,明白就好,那我们就把转移财产的合同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