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习武
夜已深，林羽闭上眼睛，意识沉入平行时空聊天室。
今天上课的时候，又有孩子因为身上的“伤痕”在隐隐作痛而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完整的圣痕对于他们终究是一种负担，所以今晚林羽来平行时空聊天室准备找其他的自己问一问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完全觉醒圣痕的方法我们这里没有，不过缓解的方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们修炼内功。”林羽（西伯利亚苏维埃总书记）回答道，“真气修炼讲究循序渐进，孩子们体内已有圣痕，若引导得当，可化崩坏能为己用。”
“而且从科学角度分析，圣痕是崩坏能适应性进化的产物，而真气是人为引导的能量循环系统，理论上可以兼容。”
“有什么好的功法可以推荐吗？我的铁砂掌不太适合孩子们修行。”林羽（主角）挠了挠头道。
“我可以提供一套《养气诀》，中正平和，适合筑基。”林羽（西伯利亚苏维埃总书记）说道，“但有个条件——你去千羽学园，挑战拟似律者由乃，为其他时空的我们积累‘背板’数据。”
“拟似律者由乃？”林羽（主角）皱了皱眉，回想了一下漫画中的表现，貌似不太好打。
“放心，一个小天位而已，如果是在解开基因锁之前你根本没可能打赢，但在解开基因锁后再加上武功和随身空间你赢得概率很大。”说完他便将天位的资料传输给林羽，看完系统给出的资料林羽顿时理解了什么是天位。
天位力量，天人合一，吸星换月，分割太虚。通过强大思维者辅助构建自身思维循环，本心不坚定，只能攀附强大思维者晋升。
上体天心，达到天人合一，天心指的是强者的思维方式，合一是指贴近大思维者思维模式，通过思维注入的方式由强者辅助构建强大的思维。
天位升级很容易，只要攀附强者可以直至太天位（四阶），但是他的道路只能与强者比肩，而永远不能超越，就比如说如果强者只有三阶那么他就只能到三阶，并且还会在所攀附的强大思维的影响下诞生第二人格。
真正的律者是相当于二阶基因锁的强天位，而拟似律者则是相当于一阶基因锁的小天位，虽然理论上一阶基因锁和小天位都是一阶，但这只是思维境界上的评价并不等于实际战斗力。
毕竟天位依赖环境，基因锁依靠装备和血统，如果双方真的打起来，能够调动庞大的崩坏能的小天位可以轻松的将没有血统和装备加持的一阶基因锁单方面的摁在地上摩擦。
而林羽的优势在于他不仅解开了基因锁，本身还有武功和随身空间加持，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缩短他和拟似律者由乃之间的差距。
“好，我答应了。”思前想后了一下，林羽（主角）最终还是答应了，毕竟这件事是对于林羽这个集体有益的事情，不管如何都是在帮助自己。
“很好，那么东西归你了。”他抬手一挥，一道流光飞入林羽的意识。
第二天，晨光微熹时。
林羽让孩子们盘腿而坐，掌心朝上，置于膝上，同时指导道：“呼吸要慢、要深，想象空气中有股暖流，随着吸气进入丹田，呼气时沉入四肢。”
林羽盘腿坐在天台的泡沫箱旁，指尖轻轻搭在莱尔的腕脉上。少年手臂上的圣痕纹路在朝阳下泛着淡淡的紫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林羽能感觉到那股躁动的崩坏能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像匹未被驯服的野马。
“放松。”他低声说，掌心缓缓渡入一丝真气。这缕气息如春风化雨，沿着莱尔的手臂缓缓上行，所过之处那些暴戾的紫光竟渐渐变得温顺。
少年突然瞪大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体内奔涌的能量被引导着形成循环，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在血管里左冲右突。
那个因为不完整圣痕而疼痛的小女孩，当林羽的手指点在她腕间时，女孩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但很快，那种温暖的气流让她惊讶地张开嘴。原本偶尔会刺痛的圣痕，此刻竟像被温水浸泡般舒展开来。
哈比随着林羽的指导一呼一吸。他皮肤上的圣痕纹路随着呼吸节奏明暗变化，像会呼吸的萤火虫。其他孩子围坐成一圈，有样学样地调整呼吸，天台上的气息渐渐变得绵长而统一。
渡鸦站在晾晒着的被单后面，黑色披风上的金属装饰在晨光中闪着冷光。她看着林羽手把手教孩子们摆出抱元守一的姿势，玫红色的蛇瞳微微收缩。
很快，清晨的练功时间结束了，林羽让孩子们去吃早饭，盯了一早上的渡鸦靠在门边，玫红色的蛇瞳微微眯起，“你教他们的……是什么？”
林羽笑了笑：“江湖的把式。”
吃完早饭后，林羽和孩子们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上午是渡鸦的如何躲避死士和崩坏兽以及如何自救的课，下午是林羽的文化课，晚上则是林羽和渡鸦共同教授简单的战斗技巧。
课程结束之后，累出一身汗的孩子们嘻嘻哈哈的拿上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前往了澡堂，没错在修完厕所的这段时间里，林羽又带着孩子们建了个澡堂。
澡堂的建造花了整整两周时间。从最初的选址挖地基，到最后的管道调试，每个环节都凝聚着大家的心血。
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抡起大锤，将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一点点砸平。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碎石上，发出“嗤”的轻响。孩子们抱着比自己还高的扫把，像小蚂蚁搬家似的把碎渣推到角落。
在建材市场废墟里翻找时，他徒手掀开倒塌的货架。阳光穿过灰尘照在那些完好无损的瓷砖上，釉面反射出珍珠般的光泽。当时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跟在他身后，两人用麻绳把瓷砖捆成摞，每摞足有半人高。
“左边再抬高两厘米。”林羽半跪在水泥地上指挥，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双胞胎姐妹踮着脚给他递水平仪，冰凉的小手偶尔蹭过他结满老茧的掌心。调水泥时他总要多加些水，这样孩子们用木刮板涂抹时才不会太吃力。
安装太阳能热水器那天，他像攀岩者般在倾斜的屋顶上移动。腰间的安全绳在旧军裤上磨出深痕，螺栓在他指间旋转着咬合金属支架。下面的孩子们紧张地仰着头，直到看见他比出大拇指才欢呼起来。
最费劲的是铺设地下管道。他弓着背在狭窄的管沟里作业，工装裤膝盖处磨出两个破洞。沼气管道接口需要精确到毫米的对接，他反复调整了十七次，后背的肌肉在汗湿的T恤下隆起清晰的轮廓。
砌浴池的工作从黎明就开始了。林羽带着孩子们先夯实地面，铺上一层碎石防潮。砖块在他手中飞快地垒起，很快就勾勒出一个长两米五、宽一米五的池子轮廓。小空蹲在旁边，认真地用水泥抹平每一处砖缝。
“防水层最关键。”林羽打开从五金店找来的防水涂料，小心地刷在池壁上。涂料刺鼻的气味让孩子们直捂鼻子，但没人抱怨。年纪最小的一个孩子甚至自告奋勇要给池底贴瓷砖，虽然贴得歪歪扭扭，但林羽还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夜深人静时，月光透过棚户区的缝隙，在崭新的瓷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羽听着远处传来的欢快水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在这个和废墟无异的长空市里，能洗个热水澡，或许就是最大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