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蝙蝠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防鲨喷雾？
一般拍电影有两种拍法：按场景拍和按剧情发展顺序拍。
托马斯自然是采用的后面这种。
当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艺术追求或者要让演员进入状态。
而是因为猫女四人都是本色出演，他也没办法要求他们按场景拍。
所以他就顺势选择了按剧情发展顺序拍。
此刻，山寨蝙蝠洞这边已经布置好了。
托马斯带着哈莉从楼梯走下来。
其实真实情况下蝙蝠侠和罗宾都是从两根杆子上滑下来。
这两根杆子上甚至分别贴着蝙蝠侠和罗宾的名字。
但是托马斯觉得这种方式太过危险，改为了从阿福上下的楼梯走下来。
他还让人把原来顺杆下的地方用假山盖住了。
“《蝙蝠侠》电影，三场一镜，开拍！”
此时，托马斯已经换上蝙蝠侠的制服。
至于哈莉，托马斯给她设计了一套蝙蝠女的制服。
是的，这部电影没有罗宾。
毕竟总得和真实的蝙蝠侠做出区分。
哈莉觉得这只是托马斯的借口。
两位披风斗士坐上蝙蝠车，开出蝙蝠洞。
这个镜头是提前设计好的，洞外的摄像机还会拍摄一段。
至于蝙蝠车，其实是真品——旺达偷偷从蝙蝠洞开出来的。
因为托马斯要用到蝙蝠车上的蝙蝠热线电话与警方联系。
“很不错，保一条。”
保险起见，托马斯导演又拍了一遍。
另一边，猫女等人已经等得焦虑起来。
“怎么回事？警局没有联系蝙蝠侠吗？”
猫女可不想计划第一步就失败。
企鹅人摇摇头：“夜枭的人说戈登已经拨通了蝙蝠热线。”
戈登确实拨通了蝙蝠热线，只是接电话的是托马斯而已。
至于电话内容，戈登通知“蝙蝠侠”说：一项极其重要的发明和它的监管人在一艘游艇上遭受危险。
这时，谜语人接了个电话后说道：“机场那边有消息了，他们正在准备蝙蝠直升机。”
小丑哈哈大笑：“嚯嚯嚯我们的小蝙蝠就要入网了！”
这消息自然是托马斯派人传过来的。
作为导演，他要控制两边进度一致才行。
此刻，二人已经开着蝙蝠车赶到机场。
工作人员已经将蝙蝠直升机从仓库推出来了。
托马斯和哈莉坐上直升机。
“老板，你还会开这个？”
托马斯微微一笑。
开玩笑，我家具城战神什么不会开？
塔台的广播声传来：“紧急警报！哥谭塔台致控制区内所有飞机：请进入等候区。”
“跑道清空。蝙蝠机允许起飞。”
托马斯操纵蝙蝠直升机飞起来，穿梭于哥谭的高楼大厦间。
摄制组的直升机跟在后面拍摄。
一栋大厦楼顶，一群打扮清凉的比基尼女郎朝飞机招手。
街道上，巡逻的警员看到直升机后驻足脱帽致意。
托马斯比了个大拇指。
哥谭中央公园的草坪上，正在露营的一对中年夫妇看到空中的直升机，露出笑容：“看到他们在干自己的活儿，真不错。”
托马斯与地面摄制中心的旺达联系。
“都拍到了吗？”
“老板，拍得清清楚楚的。”
没一会儿，两架飞机一前一后地飞到海面上。
猫女等人只当后面这架飞机是电视台的记者。
他们开始发动计划。
哈莉掏出蝙蝠定位器，报出数据。
托马斯随之调整飞行方向，很快就找到了戈登电话中说的“存放重要发明的游艇”。
他一脸严肃：“放下蝙蝠梯。”
哈莉拨动开关后应答：“蝙蝠梯已经放下。”
一道长长的绳梯也应声抛下。
“锁定在后甲板，设为自动蝙蝠控制。”
哈莉操作完成后，托马斯解开安全带。
熟悉的声音在托马斯脑海响起：“老板，一定要拍接下来的剧情吗？”
托马斯回复：“我不是说过了这将成为经典吗？好了，不要干扰我表演。”
无视了哈莉的腹诽，他沿着绳梯爬下。
很快就来到绳梯底部。
蝙蝠直升机也已经飞到游艇上空。
开始缓缓降落，绳梯也离游艇后甲板越来越近。
托马斯看到的画面也通过蝙蝠制服上的黑科技摄像头传回旺达所在的地面摄制中心。
蝙蝠头罩传来旺达的声音。
“老板，游艇马上消失。”
果然，托马斯视线中的游艇瞬间消失，只剩下空无一物的海面。
失去目标的直升机继续下降。
绳梯随之也进入海面。
托马斯的腰已经被海水浸湿。
哈莉飞快上拉直升机。
绳梯也带着托马斯升入半空。
一条鲨鱼咬住托马斯的大腿。
可惜托马斯早就做好防护，有着《警察故事四》中接触鲨鱼经验的他并不慌乱，按照剧本表演起来。
虽然可以直接联系，但是为了拍摄，他拿出蝙蝠通讯器。
“给我把蝙蝠防鲨喷雾递下来。”
哈莉见他用通讯器和自己联系，就知道没出意外，扭头从四罐喷雾中挑出防鲨喷雾。
还有闲心拿起摄像机拍了个特写。
另外三罐分别是防梭鱼喷雾、防鲸鱼喷雾和防蝠鲼喷雾。
鬼知道原剧情中蝙蝠侠为什么会带这些东西！
哈莉把直升机设回自动模式，爬下绳梯，将防鲨喷雾递给托马斯。
托马斯接过喷雾，对着鲨鱼一顿猛喷。
鲨鱼立马松开嘴，掉了下去。
嘭！
刚落入海面，鲨鱼立马爆炸。
托马斯二人回到直升机驾驶舱内。
“呼，这场戏总算拍完了。”
哈莉幽怨地说道：“你就不怕鲨鱼提前爆炸吗？”
托马斯大大咧咧道：“那条鲨鱼的牙齿都被我提前换掉了，炸弹也是旺达在控制，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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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警局，托马斯正在接受记者采访，哈莉由于身份原因并不在场。
托马斯总不能说蝙蝠侠把罗宾“抛弃了”，换了个新助手吧。
反正这场戏哈莉在不在也无伤大雅。
奥哈拉队长在一旁维持秩序：“照片已经够多了，这次记者招待会要简短一点。”
“他愿意发言，你们很幸运。”
托马斯指向一位记者：“《哥谭时报》的梅里克先生？”
梅里克立马提问：“据说一艘往哥谭市开来的游艇失踪了？”
存心跟我的旅游大业过不去？
托马斯立马否认：“假新闻！”
随后他扭头看向另一位记者：“《全球报》的斯坦李先生。”
斯坦李是个黑人记者，并非某漫威传奇人物客串。
“它是大本酒厂的游艇？”
托马斯点点头：“没错。”
斯坦李追问道：“不是游艇的拥有者——施密德拉普船长，从大本实验室里带来了新发明吗？”
托马斯直接拒绝回答：“请不要再提关于那艘船的问题。”
梅里克打岔道：“那条爆炸鲨鱼呢？”
也不见你们关心关心蝙蝠侠。
腹诽完，托马斯沉声道：“它不幸碰巧吞下一个水雷，我可不会因此烦心。那边那位女士？”
穿着豹纹大衣，戴着豹纹帽的女记者上前一步。
“基塔娜·伊莲娜·塔吉杨娜·卡伦斯卡·玛丽索夫，我来自《莫斯柯军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