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民风淳朴的哥谭小酒馆
嚯，这名字可真够战斗民族的。
不过托马斯已经认出来，这位乔装的女记者正是猫女。
猫女只是换了衣服和妆容就让所有人都认不出来，比某氪星人的眼镜还离谱。
托马斯还是按剧本安排问道：“你的到来让我们倍感荣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女记者脸上露出奇异的神采，举起相机：“请摘下面具，让我拍一张清楚的照片。”
一旁的戈登震惊地站起身，和奥哈拉一唱一和道：
“让蝙蝠侠摘下面具？”
“她疯了？”
托马斯十分绅士地制止道：“各位，这位年轻的女士是新来的，她的要求并不奇怪。”
“但是，不可能实现。”
“如果我摘下面具，真实身份就会暴露。”
戈登和奥哈拉再次一唱一和：“就会毁掉他作为犯罪打击者的价值。”
“甚至连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接下来，托马斯直接顺势宣布散会。
等众人离开后，戈登夸奖道：“做得很好，你减轻了他们的恐惧。”
托马斯摇摇头：“如果我说出真相，恐慌会席卷整座城市。”
奥哈拉十分捧场地发问。
“真相？真相是什么？”
托马斯一脸严肃：“一个圈套，一个匿名警告：施密德拉普船长正身处险境。”
“来把我引进陷阱。”
之后在托马斯引导下，众人讨论起幕后主使。
戈登让人找来目前未被逮捕的特级罪犯名录。
电视上显示出猫女四人的资料。
托马斯为了电影需要，还介绍起猫女的身份。
没想到戈登和奥哈拉也跟着介绍起其他罪犯，倒是省的托马斯再用猴符咒变成他们的样子补拍了。
然后就是一段非常无厘头的推理。
托马斯摸摸下巴：“我在绳梯上的遭遇十分可疑。”
戈登接茬道：“哪里有鱼，哪里就有企鹅！”
奥哈拉队长补充道：“那是在海上（sea）发生的，C代表猫女（cat）。”
托马斯继续表演：“还有，那条爆炸鲨鱼在愚弄我。”
戈登十分配合的说出：“是小丑！”
奥哈拉总结道：“这些加起来是个邪恶的谜语……谜语人！”
看着众人一脸严肃地“推理”出了幕后黑手，托马斯还是有些绷不住。
托马斯直接结束这场会议，猫女那边还等着他主持呢。
他说了句要赶紧回蝙蝠洞寻找线索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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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码头，老本博酒馆。
女记者打扮的猫女乘坐计程车来到酒馆门口。
托马斯和哈莉紧随其后。
至于托马斯为什么能跟上早就离去的猫女？
这就得问问凯恩计程车公司的司机了。
二人等猫女走进酒馆，又过了一会儿才下车进去。
刚进酒馆，就看到两个酒鬼正在斗殴。
一个酒鬼被打得后退几步，压坏了一张桌子，于是这张桌子的酒客也加入战斗。
众人在一旁起哄叫好，也有男男女女在座位上亲热，在狭窄餐桌空隙间跳舞，气氛十分热烈。
总算有些托马斯原来印象中哥谭的样子了。
等托马斯二人从门口走上楼梯，一楼大厅已经打成一团，连那几对亲热的男女也被卷了进去。
不过哥谭人民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男人跟男人打，女人跟女人打。
见托马斯看她们扯头发看得入迷，恼火地哈莉把他推上二楼。
托马斯还有些意犹未尽。
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了企鹅人和谜语人的争吵。
“你和你训练的爆炸鲨鱼——”
“我哪知道他们还有蝙蝠防鲨喷雾，你这哭鼻子的沙丁鱼！”
托马斯二人进门，刚好看到小丑上前调解。
“朋友们，别吵了，来和我握个手。”
小丑抓住二人的手。
滋滋滋——
企鹅人和谜语人被电得嗷嗷叫。
小丑还在一旁大笑。
“一天一玩笑，忧郁远离我哈哈哈哈。”
当然，他是控制了电流强度的，没有直接把他们电倒。
见他们乱糟糟的样子，猫女对着怀中的黑猫耳语道：“进攻，赫卡特，挠出他们的眼珠。”
然后就把黑猫抛到三人面前。
企鹅人和谜语人将小丑护至身前。
“把那头饥饿的‘豹子’拿走！”
“我要拿它喂鸟！”
“我会让它拜倒在我的戏法纸屑之下！”
托马斯拍拍捧腹大笑的哈莉：“严肃点。”
他上前一步：“我看等不到打败蝙蝠侠和罗宾，你们就要内斗起来了。”
猫女也把黑猫抱回怀中：“夜枭说得对，我们的地下联盟快要和联合国一样团结了！你们都怎么回事？”
谜语人率先“醒悟”：“他们说得对，如果我们不能放下特级罪犯的架子——”
没等他说完，企鹅人就打断道：“没错，谜语人先生，很正确！”
“我们必须团结一致，不然就会被逐个绞死！”
一边说着，他用手中雨伞点燃烟斗。
这居然还是个打火机！
小丑也接茬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顶级犯罪会造成多大的遗憾啊！”
托马斯摇摇头，说起正事：“情况如何，猫女？”
猫女面露笑容，缓缓道：“非常好，非常好。”
“我伪装成凯特卡潜入他们的记者招待会，那些傻瓜完全被迷惑了。”
小丑提出异议：“但没有糊涂。”
猫女怀抱黑猫走过他，看向企鹅人：“是的，很不幸，蝙蝠侠的鞋子看起来甚至一点都不湿！”
企鹅人心虚地吸了口烟斗，毕竟爆炸鲨鱼是他的主意。
是他没有想到蝙蝠侠和罗宾会携带防鲨喷雾，才导致计划失败。
托马斯也看向企鹅人，问起另一件事：“我们的犯人还不知道他被绑架了？”
企鹅人也振作精神：“他完全没意识到，只是不停地敲铃要该死的茶。”
正说着，一阵铃声响起。
谜语人叹了口气。
企鹅人看向小丑：“给他送去吧，伙计。”
小丑仿佛已经习惯了，端起一旁的茶盘走向不远处的一间木板房。
房间外，一个企鹅人的小弟正穿着脚蹼拨水，吹着模拟船笛，手中还拉着根绳子，以让架子上的海景照片起伏。
在房间里的施密德拉普船长吸了口窗外视野盲区的管道喷出的模拟海风，看着“海景”，听着“船笛”。
小丑敲门走了进来。
“你的茶，施密德拉普船长。”
“谢谢你，乘务员，这游艇上服务很好。”
“我们努力让你满意，先生。”
“你的脸苍白得吓人，你确定你呼吸足了海上的空气？”
小丑一脸严肃：“我的职责让我大多数时间都在船舱内活动。”
施密德拉普船长摇摇头：“太糟糕了，这艘游艇还要在大浅滩滞留多久？”
小丑一边给给他倒茶，一边回复道：“我说不清，先生。”
施密德拉普船长也不以为意：“这倒让我有机会读完我的狄更斯。”
他眉飞色舞道：“不过，我还是想去哥谭市，我带了个好发明，储藏在货舱里，价值几百万美刀呢！”
小丑喜出望外：“哦吼吼吼，再见，先生，如果你还有其他要求，就摇铃。”
小丑笑着离开“船舱”，船长也戴起单片眼镜，看起狄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