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学炼铁2
小虎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敲打着。铁块在他的手中逐渐成形，变成了一块厚薄均匀的铁板。徐旭看了看，示意他停下来：“好了，这块差不多了，接下来咱们学淬火。”
他说着，用铁钳夹起铁板，放进一旁的水桶里。铁板一入水，立刻发出“嗤嗤”的声音，冒出一股白烟。徐旭解释道：“淬火的时候，铁块要完全浸入水中，但不能太久，不然铁会变脆。你要记住，淬火的关键是‘快’和‘准’。”
小虎点点头，认真地记下师傅的话。徐旭把淬火后的铁板拿出来，用布擦干，递给小虎：“你看看，这块铁现在是不是比之前硬多了？”
小虎接过铁板，用手摸了摸，果然感觉坚硬了许多。他抬头看着师傅，眼中满是敬佩：“师傅，您真厉害！”
徐旭摆摆手：“这算什么，熟能生巧罢了。你以后多练，也能做到。”
正说着，铺子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村民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把锄头和镰刀，显然是来修理农具的。徐旭招呼他们坐下，然后对小虎说：“你先去拉风箱，把炉火烧旺，咱们一会儿继续。”
小虎点点头，走到风箱旁，握住把手，开始一拉一推。炉火在他的动作下渐渐旺了起来，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认真。徐旭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转身去招呼客人了。
铺子里，炉火熊熊，铁锤声叮当作响，小虎的心也跟着这节奏跳动起来。他知道，自己离成为一名真正的铁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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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徐旭忙完了手头的活儿，走回来对小虎说：“来，咱们继续。刚才教了你打铁和淬火，接下来教你如何把铁打成工具。”
他说着，从架子上取下一块已经烧红的铁块，放在铁砧上，然后用铁钳夹住铁块的一端，开始敲打。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每一锤都精准地落在铁块上，铁块在他的敲打下逐渐变成了一把锄头的形状。
“打工具的时候，要先打出大致的形状，然后再慢慢修整细节。”徐旭一边敲打一边解释，“比如这把锄头，先打出锄头的头部，然后再打出柄的部分。”
小虎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师傅的动作。徐旭敲打了一会儿，把锄头重新放进炉子里烧红，然后又拿出来继续敲打。如此反复几次，锄头的形状逐渐清晰起来。
“接下来是修整细节。”徐旭说着，用铁钳夹住锄头的边缘，轻轻敲打，把锄头的边缘修整得更加光滑。他的动作细致入微，每一锤都恰到好处。
小虎看得入神，忍不住问道：“师傅，修整细节的时候，力道要怎么掌握？”
徐旭笑了笑：“这个得靠手感。你多练，慢慢就能找到感觉了。”
他说完，把修整好的锄头放进水桶里淬火，然后拿出来擦干，递给小虎：“你看看，这把锄头现在是不是比之前精致多了？”
小虎接过锄头，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锄头的边缘光滑整齐，形状也非常规整。他抬头看着师傅，眼中满是敬佩：“师傅，您真厉害！”
徐旭摆摆手：“这算什么，熟能生巧罢了。你以后多练，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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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小虎在徐旭的指导下，一点一点地学习着打铁的技艺。从拉风箱到打铁，再到淬火和修整细节，他逐渐掌握了铁匠的基本技能。虽然过程辛苦，但他从未抱怨，反而越学越有干劲。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虎的手艺也越来越熟练。当然，他也没有落下一周去一次二叔家学识字儿的事。他开始能够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工具，比如锄头、镰刀等。每次看到自己打出的工具被村民们拿去使用，他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自豪感。
徐旭看在眼里，心里也很欣慰。他知道，小虎是个有天赋又肯吃苦的孩子，只要坚持下去，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铁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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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傍晚，小虎收拾完铺子，正准备回家，徐旭叫住了他：“小虎，明天咱们开始学打刀。”
小虎愣了一下，随即兴奋地点点头：“好的，师傅！”
徐旭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打刀比打工具难多了，你得有心理准备。”
小虎握紧拳头，眼中满是坚定：“我不怕难，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徐旭点点头，目送小虎离开。夕阳的余晖洒在铁匠铺的门口，映照出一片金黄。徐旭站在门口，看着小虎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想着：“这孩子，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小虎便和父亲一同来到了铁匠铺。铺子里已经传来了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徐旭正站在炉火旁，手里握着一把未成形的铁坯，神情专注。炉火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严肃。
小虎的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小虎，今天可是你学打刀的第一天，可得好好听师傅的话。”
小虎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爹，您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学的。”
徐旭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小虎父子，微微一笑：“来得正好，小虎，过来吧。”
小虎快步走到徐旭身边，恭敬地站好。徐旭指了指炉火旁的工具，说道：“打刀和打工具不一样，刀是兵器，讲究的是锋利、坚韧和平衡。今天我先教你如何选料和锻打。”
小虎认真地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旭手中的铁坯。徐旭拿起一块铁坯，放在炉火中加热，继续说道：“选料是第一步，铁质要纯，杂质要少。锻打时，火候要掌握好，太热了铁会软，太冷了铁会脆。”
小虎点点头，问道：“师傅，那怎么才能知道火候正好呢？”
徐旭笑了笑，指了指炉火中的铁坯：“看颜色。铁坯加热到一定程度，会呈现出橙红色，这时候就是最适合锻打的时机。”
小虎仔细看着炉火中的铁坯，果然看到铁坯逐渐变成了橙红色。徐旭迅速将铁坯取出，放在铁砧上，拿起铁锤开始锻打。铁锤落下，火花四溅，铁坯在徐旭的手中逐渐变得扁平。
“你来试试。”徐旭将铁锤递给小虎。
小虎接过铁锤，深吸一口气，学着徐旭的样子，用力砸向铁坯。然而，他的力道不够均匀，铁坯被打得歪歪扭扭。小虎有些沮丧，抬头看向徐旭：“师傅，我打得不好。”
徐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第一次打，难免会有些不顺手。慢慢来，力道要均匀，手腕要灵活。”
小虎点点头，重新调整姿势，再次挥动铁锤。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之前稳了许多，铁坯也逐渐变得平整。徐旭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不错，有进步。”徐旭说道，“打刀是个细致活，急不得。你今天先练练手感，明天我再教你如何打造刀身。”
小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说道：“谢谢师傅，我一定会好好练的。”
徐旭点点头，转身去忙其他事情。小虎的父亲站在一旁，看着儿子专注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虎，好好学，将来咱们家可就靠你了。”父亲笑着说道。
小虎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学成手艺，将来打出最好的刀！”
父亲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志气！”
夕阳西下，铁匠铺里的打铁声依旧不绝于耳。小虎的身影在炉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毅。徐旭站在一旁，看着小虎专注的样子，心中默默想着：“这孩子，果然有股韧劲，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
夜幕降临，小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铁锤，擦了擦汗水，长舒一口气。徐旭走过来，递给他一碗水：“今天练得不错，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继续。”
小虎接过水，一饮而尽，笑着说道：“谢谢师傅，明天我一定再来！”
徐旭点点头，目送小虎和父亲离开。铁匠铺的门口，夕阳的余晖洒在地上，映照出一片金黄。